我罵了一聲,一邊數落瘦子,一邊翻開手電去撿,俄然潘子就道:“唉,這裡有張照片。”說著,從紙裡拾起一張發黃的吵嘴照片出來。
想著這,我就不管他們,走到屍身中間去看他們的條記,看看會不會有甚麼線索,或許有人會寫rì記甚麼的,如果有人記錄了他們當時的設法,或者記錄了有人曾經出去過,那起碼我們另有一點但願。
但卻冇有人答覆,不過幾小我的目光都投向了瘦子的方向。
“這是真的鬼打牆!”順子的臉sè極度丟臉,又看向放在一邊的父親,暴露了非常悲切又驚駭的神采。
如果不是瘦子把這些東西列了出來,我恐怕看到這一次實驗以後,必定慌的甚麼都忘了。
我苦笑點頭,再去看一邊的潘子,他的條記最薄,幾近甚麼都冇有,已經看完了,又去看順子,隻見他正津津有味的看著小說,明顯是跳到仆人公走前最豪情的那一頁去看了。
一搶之下,俄然小說就散了架了,紙頭飛了一地。
想著我就感受一片寒意,想起這裡是古墓,如果是在黑暗中走古墓中如此狹長的墓道,這真是要了性命了。
沉默了好久,瘦子才道:“好吧,我們都親眼看到了,就不說甚麼廢話了,我們如何來證明第三條。”
我曉得他此時想到了甚麼,他也明白了,那幾具珠寶中的乾屍,臉上為甚麼會有如此絕望的神情,在如許的地步下,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一次又一次的回到起點,直到彈儘糧絕,如何能不斷望,恐怕他們死的時候已經萬念俱灰,仍舊冇有揣摩出一點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