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也感覺很有事理,就跟著他向中間的門路走去。
王老闆也笑道:“你猜得不錯,我的祖上不但是個鐵頭驍騎並且官銜還不小,是個總兵,他們這支軍隊職責很特彆,既不是行軍兵戈,也不是修橋鋪路,而是幫曆代的天子采集官方的奇珍奇寶,特彆是古玩,每年都要上繳必然命量的寶貝,但是你們想呀,這個世上能從天子看上眼的東西是越來越少了,這寶貝是一年比一年難找,他們在活人身上找不到,最後隻能往死人身上打主張了。”
我搖點頭回道:“這我可說不準,不過你看他說得這麼信誓旦旦,八成錯不了,看來這一次有門,我們就算撿他們吃剩下的,也能混個半飽。”
我聽得半信半疑,心想這裡但是旅遊景點,還能有這類束縛前的事情。他們要殺要劫,也得再往裡逛逛。我把這顧慮和老癢說了,他聽了以後頓時罵道:“你……你還說你和你三叔跑過江湖,這……這事理都想不明白,這旅客都……都在內裡,能到這來的都不是好東西。你看我們倆就是,他們這叫黑吃黑。”
我們背下落日又往裡走了大抵一個小時,天已經垂垂黑下來了,俄然發明前麵有一個采藥人的木頭窩棚。老癢推開門走進內裡,轉轉頭對我說道:“過來看,這裡另有灶台,我們明天早晨能吃頓燙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