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快步走上前,也看到了棺材裡的景象,刹時氣得神采烏青,牙關緊咬,衝著老癢詰責道:
老癢被兩人這般瞋目而視,內心直髮慌,忙不迭地擺動手解釋:
他一邊說著,一邊氣憤地指著那幾口僅裝著骸骨的木棺 ,情感衝動,聲音都不自發拔高:
“你說的天大的好處,就是這些玩意兒?”
滾滾濃煙澎湃升騰,好似一張密不通風的大網,嗆得人幾近堵塞。
“不是瘦子,莫非是你老癢?彆忘了,你說你當年就是從這個墓裡逃出去的。”
三人紛繁取出電筒,向下照去,可光芒直直探入,卻如何也照不到絕頂,無法之下,隻好作罷。
他倆穩穩地跳到棺材上,然後順順利利地落了地。
天真冇理睬他們之間的這點小插曲,隻是神采凝重,目光如炬,仔細心細地打量起他們誤打誤撞闖進的這座墓室。
“入口,翻開了,我們……從速走。”老癢直起腰,號召世人。
熊熊燃燒的火焰如惡魔的舌頭,肆意舔舐著周遭的棺材,收回劈裡啪啦的爆裂聲。
不過模糊約約能瞧見很多黑影,想來這底下並非空無一物。
老癢卻渾然不覺,探手就往棺材裡摸索。
天真擺了擺手,一臉輕鬆,彷彿剛纔的事不值一提一樣。
隻見墓室裡橫七豎八地擺放著好幾具用淺顯木頭打造的棺材,而在墓室的正中心,安設著一口石棺。
看那些變成碎布的服飾,也是近代清朝的罷了。
二人目光交彙,無需過量言語,默契實足,旋即毫不躊躇地縱身跳進了洞口。
天真和瘦子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非常,這類對待骸骨的行動,讓他們內心莫名有些不舒暢。
天真定睛細看,發明他們現在已置身於一處龐大圓形直井的底部。
令人驚奇的是,統統棺材的蓋子都被掀在了一旁,內裡的景象一目瞭然。
“天真,剛纔那爆炸聲咋回事啊?胖爺我這爆破小王子的名號,都快被你搶去了。你可真是走到哪兒炸到哪兒,一個字,絕!”
“天真這小身板,多備點保命的傢夥事兒如何了?就你在這兒問東問西的?”
老癢縮了縮脖子,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真……真不是他。”
向下凸起的大坑當中,幾層墓磚被撬得七零八落,那恰是老癢當年打通後分開的處所。
遵循挨次,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沿著台階往下走。
“你呀你,妥妥的就是在忽悠我們!胖爺我可真是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