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銘臉上一陣白一陣紅,明顯被三叔的話激憤,但又顧忌我們這邊的陣容,一時不敢輕舉妄動。他色厲內荏地叫喚道:“你們彆對勁,明天帛書你們帶不走,你們也走不了!”他身後的汪家人雖人數很多,可大多神采鎮靜,腳步踏實,一看就是臨時拚集起來的散兵遊勇。
幾個小時後,車子來到了一座偏僻的山脈腳下。按照帛書的記錄,古墓就在這座山裡。我們下了車,開端清算設備。
望著汪家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我苦笑著搖了點頭,無法感油但是生,低聲自語:“當初覺得炸燬汪家總部,就能讓統統灰塵落定,冇想到他們竟然又冒出來了,還追到了這兒。”
解雨臣收了胡蝶刀,悄悄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神采當真:“看來汪家就是純真想抨擊,之前的打擊讓他們咽不下這口氣,才一起追著禁止我們。”
透過車後窗,我看到汪銘帶著人追了出來,但很快就被我們甩在了前麵。我鬆了一口氣,靠在坐椅上,這才發明本身的手心滿是汗。
瘦子一屁股坐下,喘著粗氣:“甭管汪家如何折騰,胖爺我都接著!此次必定把他們打得不敢再來!”
小哥冷靜走到我中間,輕拍我的肩膀,他冇言語,但那沉穩的行動讓我內心結壯很多。
一夜無眠,老宅沉浸在嚴峻又專注的氛圍裡。跟著天氣漸亮,專家們終究從書房走了出來,臉上帶著怠倦卻又鎮靜的神情。領頭的老傳授推了推眼鏡,衝動地說:“我們解讀出一部分內容了,帛書裡記錄的彷彿是一處古墓的位置,內裡藏著足以竄改各方權勢格式的奧妙。”
“去你丫的!”黑瞎子笑嘻嘻地開口,“就你們這點人,還想攔住我們?我看你們還是趁早歸去,彆在這兒丟人現眼,該找個娘們兒好好疼疼本身了。”他的話像一把鹽撒在汪銘的傷口上,汪銘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
三叔冷哼一聲,往前踏出一步,氣場全開:“就憑你?汪家都分崩離析了,你還在這兒做著春秋大夢。想拿帛書,先問問我手裡的傢夥答不承諾!”
三叔查抄了一動手中的羅盤,肯定了方向後,說:“大師跟緊了,謹慎山裡的圈套和構造。汪家隨時能夠追上來,我們得速戰持久。”
二叔接著三叔的話說道:“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