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老陳的唆使,我和瘦子、黑瞎子順次觸發符文。跟著最後一個符文亮起,暗門緩緩翻開,一股刺鼻的藥水味劈麵而來,門後是一條長長的暗淡走廊,兩側的牆壁上掛著幾盞忽明忽暗的燈,閃動的燈光彷彿隨時都會燃燒。走廊的絕頂,模糊約約能看到有個身影在閒逛 。
老陳靠著洞壁,神采慘白如紙,他強撐著身材,從揹包裡翻出一本陳舊的古籍,快速翻閱著,但願能找到對於這隻蜈蚣的線索。“上麵說,這類蜈蚣驚駭雄黃的味道!”老陳俄然喊道。
我們謹慎翼翼地朝著聲音來源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極其謹慎,腳下的碎石被踩得“嘎吱”作響。跟著間隔拉近,那聲音愈發清楚,還帶著一絲覆信,在溶洞裡迴盪,彷彿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們,讓人脊背發涼。
瘦子嚥了咽口水,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抖了抖:“胖爺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處所不會又有甚麼邪乎事兒吧。早曉得這麼折騰,我就該在家躺著吃花生米。”
“這石板前麵莫非藏著甚麼?”我迷惑道,眼睛緊緊盯著石板,試圖從那些龐大的圖案中找出一絲線索。
霍秀秀湊疇昔,嚴峻地說:“會不會和之前那些奇特的事有關,比如那些會動的屍身,另有奧秘的嘗試。”
我們在大廳裡四周尋覓線索,俄然,小哥在角落裡發明瞭一道埋冇的暗門。暗門緊閉,上麵刻滿了和古墓中類似卻又有些差彆的符文。黑瞎子和瘦子合力推了推,門卻紋絲不動。
小哥二話不說,手持黑金古刀,朝著蜈蚣快速衝去。蜈蚣發覺到威脅,頭部高低垂起,伸開龐大的鉗子,噴出一股茶青色的毒液。小哥身形一閃,輕鬆避開毒液,手中的黑金古刀如閃電般劃過,砍在蜈蚣的甲殼上,收回“鐺”的一聲巨響,卻隻留下一道淺淺的陳跡。
世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瘦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喘著粗氣說:“他孃的,總算是處理了這玩意兒,差點把胖爺我的魂都嚇冇了。”
黑瞎子也冇閒著,他揮動長鞭,鞭梢如毒蛇般抽向蜈蚣的頭部,每一鞭都帶著呼呼的風聲,打得蜈蚣的觸角不竭伸直。解雨臣則在一旁尋覓著合適的機會,手中的飛鏢蓄勢待發。
黑瞎子眼睛一亮,敏捷從揹包裡翻出一包雄黃粉,朝著蜈蚣揚去。但是,蜈蚣隻是略微停頓了一下,便又持續衝了過來。
“看來這招不管用!”黑瞎子無法地聳聳肩。
修建外牆爬滿了青苔,窗戶玻璃破裂,透著一股陰沉。大門半掩著,在輕風中悄悄閒逛,收回“吱呀”聲響,彷彿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產生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