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點!”吳先生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啪!”我的臉上火辣辣的,我回神一看,是四叔,他正瞋目瞪著我,說:“我早說過,不該該帶你來。廢料,還不從速生火!”
張瞎子去取阿誰畫眉,一種不好的預感再次呈現,我不由地後退了一步,看著張瞎子抓到了那隻畫眉,他用力一扯,那畫眉便被他扯到了手中,他笑嘻嘻地吹了吹,交給了吳先生。
我說:“這個我曉得,在康熙駕崩,聖旨是要把皇位傳給十四阿哥,而拿聖旨的隆科多,也就是胤禛的孃舅,隆科多把‘傳十四阿哥’加了一筆,改成‘傳於四阿哥’,也就是雍正天子!”
我們都讓開,四叔先用鑿子將棺材上邊的鐵釘翹起,那些釘子已經鏽跡斑斑,彷彿冇有釘一樣,很輕鬆地拔了下來,他將鑿子丟在地上,又把鐵鍬的把子扭了下來,在另一頭按了一個尖頭,順著棺材縫用力去撬。
四叔說:“你們說了這麼一大堆,你們猜出是哪個太子了嗎?”
張瞎子大字不識一籮筐,聽不懂我們說的,他說:“唧唧歪歪說這有個屁用,吳哥這如何也是好東西,我脫手了?!”
話一說完,我的內心格登一下,接著後背發涼,頭皮發麻,麵如土色,那是因為四叔在撬棺材,張瞎子在一旁瞪著牛大的眼睛瞅著,吳先生就是我的前邊,也諦視著棺材,那我背後的是誰?
我本來倒下一半的汗毛,現在再次完整站了起來,額頭的盜汗汲出,手腳發涼,有一種想拉想尿的感受,機器性地轉頭看向本身的肩膀。
那傢夥的速率不快,和正凡人走路差未幾,一步步朝著我們走來,吳先生他們比我還膽量大,很快的平靜了下來,特彆是四叔,拿著本技藝裡的那根帶尖尖的鐵鍬把,狠狠地戳進了它的胸口。
“咯嘣!”一聲,我分不清是棺材裡邊收回的聲音,還是四叔撬動的形成的,但那一聲非常的可駭,讓我渾身的汗毛都站立起來。
“娘咧!”吳先生他們轉頭一看,直接叫出了聲,我們四小我像是冇頭蒼蠅一樣,開端亂跑。
“砰砰!”兩聲槍響,我愣住了,看向了吳先生,隻見他手裡拿著一把劣質的短槍,槍管處正冒著煙,而阿誰傢夥“撲通!”一下朝後倒了下去,嘴裡還咬著張瞎子的斷手。
“你娘……”張瞎子還冇有罵,我已經大撥出來,彷彿抓的就是我的手,長明燈不竭地跳動著,收回啪啪的聲音,這時候我眼睜睜地看著,張瞎子的右手,被那傢夥直接撕了下來,他連叫都冇有叫,眼睛一翻便倒在地上,也不曉得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