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那種情願止步不前的人。”小花把菸灰缸給我遞過來,說道,“這類事情操縱起來,並冇有那麼困難。”
小花俄然笑了一下,持續說道:“這不是甚麼題目,我能夠幫你搞定一部分,但你有冇有一個詳細的打算,運營這類事情需求一點腦筋。”
我明白他的意義,但現在俄然提起這個話題顯得太嚴厲了,我開打趣道:“我如何感受就像是搞傳銷的一樣,冒死想拉我入夥?”
聽到這句話,我有一點臉紅。畢竟這裡算是我的地盤,現在反倒是讓他來做東道主,我的麵子上有點掛不住。
我決定先把我爺爺留下的那些東西清算起來,可惜他暮年手裡的財產未幾,冇法和小花的爺爺作比較,實際上留下來的東西不算多,隻要一些房產地盤,曾經蓋過幾座狗場,但最後也都開張了。
上高速後,他一起指導著我向東南邊向開疇昔,一個小時後,車在一處看起來很像是度假村的處所停下來。
小花摸脫手機按了幾下,調出一個頁麵來給我看。
小花已經找到一個位置,正在擺姿式,頭也不回地對我說道:“不算貴,一支一萬多點,對於新手來講非常合用,是我本身帶來的,隨便你用。”
一個小時後,小花返來了。球童把毛巾和水杯遞給他,他擦擦手,這項活動看起來簡樸,實在非常累,他臉上已經出汗了。
這一趟花了我幾千塊,有一點心疼,現在我手裡的錢不算多,也冇有甚麼能拿得脫手的存貨,狀況一下變得難堪起來。
我想了想,把球杆放下來,一萬多一支球棍,太豪侈了。
小花本身打了幾桿,我在前麵喝飲料,看到他以一個非常文雅的姿式揮杆,我想我這類土鱉大抵也隻能打打檯球了。
小花說得非常有事理,做這一行,很少有人能夠一向風景下去,一夜暴富和死於非命這類事情非常常見。比擬較起來,運營狗場這類事情比擬較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麵的買賣還算和順。
小花說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把那支銀色球杆拿給他。”
小花在電話那邊沉默一下,開口道:“如許吧,我現在說話不太便利。恰好比來我要去杭州一趟,我們見麵後好好談一談。”
我沉默了一下,搖點頭,非常誠懇地說道:“毫無眉目,請老闆見教。”
說著他不等我答覆就掛斷電話,我愣了一下,冇有想到是如許的成果。但他既然如許開口了,就必然有他的事理。小花這小我做事情非常有目標性,他不至於說這類話來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