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冇有把這個話題持續下去,平時我跟瘦子扯皮慣了,現在俄然在這類環境下提起這類感性題目,誰都感覺古怪。
我也順手拍了幾張四周的風景,裝出本身也在享用餬口的模樣,想發到朋友圈充充模樣,合法我的攝像頭對準船頭的時候,瘦子的那張大臉俄然冒出來,嚇了我一跳。
瘦子叼著煙站在漁民中間看遠處的風景,他帶著遮陽帽和大墨鏡,叼著煙的模樣活像是加強版的傑克船長。他正在用福建本地土話和漁民扳談,我一句也聽不懂。悶油瓶坐在前麵的椅子上已經睡熟了,我們從岸邊過來已經開了兩個多鐘頭的船,這艘船驅動不是很好,速率不要希冀很快。
人在極度繁忙過後,哪怕是半晌安好都是難能寶貴的。
我在內心罵了兩句打土豪,順手點個讚,想了想,留言讓他幫我帶兩斤錫蘭紅茶返來,可惜等了好久他也冇有理我。
瘦子點起一支菸,笑得很古怪,他指指悶油瓶,彷彿有話要說,但最後還是放棄了,隻是拍拍我的肩膀道:“你這類不靠譜的人,我他孃的底子就不敢希冀,有空開這類空頭支票,還不如過來跟我把魚醃成魚乾。”
悶油瓶把啤酒接過來,並冇有喝,還是看著遠處的海麵。
我吃得很多,不想立即就坐下去,跟著瘦子走疇昔,蹲在中間抽菸。
“去你媽的。”我怒道,“我又不屬貓。”
瘦子把魚曬在我們帶來的燒烤架上,彆離給我們先容道:“這條是老邁,做魚頭鍋,這條老二清燉不錯,這條老三就小了一點,能夠燒烤,咦?另有老四老五,不可不可,太小了,紅燒紅燒。”
霞浦縣是位於閩東的一個處所,一年四時氣候都非常好,水域麵積很大,水產豐富,我信賴瘦子之以是選這個處所,就是看中這一點。
他會說閩南語這一點讓我感受非常驚奇,自從我熟諳他,瘦子多數都是操著一嘴京電影。過後他奉告我,小時候他就是在福建這邊長大的,厥後因為一些事情纔在北京定居,閩南語普通不說。
我又看了那礁石一眼,想到悶油瓶的那句話,俄然感受有一點後背發涼。
我摸出一瓶啤酒遞給他,說道:“放鬆一點,我們這一趟冇有其他事情做,純放鬆。”
平時這裡會有漁民過來捕一些珍惜魚種,休漁期冇有漁民,能夠說這裡除了驢友和我們以外,根基上冇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