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本來已經很放鬆了,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嚥了口唾沫。
我三叔悶哼一聲,說道:“如果這鬥在幾千年已經被人盜了,那我們也無話可說,但是你要曉得,這洞窟在那輿圖上是確確實在存在的,這申明這個盜洞在墓仆人下葬的時候已經有了,這盜洞的年代,應當在我們要找的古墓之前。並且這一帶必定不止一個墓穴,誰曉得這個盜洞是盜哪個的時候挖的。”
我正在迷惑,這鈴鐺更加猖獗地響起來,彷彿內裡有個關不住的冤魂想逃出這封閉他的神器。可惜這東西太小,反而讓我感覺有些好笑。潘子自顧自包紮完傷口,諳練得彷彿每天都會傷這麼一回似的,那鈴鐺劈裡啪啦的響,他聽得心煩,就一腳想把它踩住,冇想到這青銅的外殼實在已經老化得不成模樣了,那鈴鐺啪一聲,竟然被他踩裂了。從內裡飆出一股極其難聞的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