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探頭出來聞了聞,然後招了招手,我們一個接一個地鑽了出來。
悶油瓶一邊吃一邊看著輿圖,他指了指輿圖上一個畫了那狐狸怪臉的處所:“我們現在必定是在這裡。”
三叔拿到鼻子前一聞,皺了皺眉頭,我和三叔都看過關於血屍的記錄,但詳細是如何一個環境,從我爺爺的條記裡也冇法精確地推斷出來,不過既然泥裡帶血,那上麵的墓必定是非同小可。
我們悶頭走到天昏地暗,下午四點不到,終究達到了目標地。
我們打起好幾個摺子,扔到長明燈裡,這全部墓室就亮了起來,我想起爺爺條記上最後看到的怪物,彷彿另有爺爺幾次提到聽到咯咯的怪聲,內心就直髮毛,這時候潘子竟然爬到那鼎上去了,想看看內裡有甚麼東西。俄然,他喝彩了一聲:“三爺,這裡有寶貝!”
我翻開手機的電話本,看到內裡就幾個號碼,都是外洋的電話,其他就甚麼資訊都冇有了,三叔說:“不管如何樣,我們不成能去找他們,還是趕路要緊。”我看了看四周,也冇有甚麼線索,隻好開路持續走。但是在這荒郊田野看到一隻這麼當代化的東西,總感覺有點不成思議,就問那老頭子,除了我們比來另有人進過這林子嗎?
我們乃至找到了一隻發電機和幾桶汽油,發動機用油布包著,不過大部分的零件都爛得不成模樣了,胖奎試著策動一下,成果一點反應都冇有,不過汽油還OK。我翻了一下,發明統統的東西上都被撕掉了標簽,連帳篷和他們揹包上的商標都冇有,心說奇特,看模樣這些人不想讓彆人曉得是從那裡來的。
三叔看著地上的字,對悶油瓶說:“小哥,你看看這些字,能不能看出這裡葬的是甚麼人?”
我嚥了口唾沫,俄然間想到了爺爺看到的那隻冇皮的怪物,內心非常震驚,莫非那不是血屍,而是被澆了礬酸的太爺爺?那爺爺那幾槍豈不是打在了太爺爺的身上?
悶油瓶自顧自,他摸到一塊磚,俄然一發力,竟然把磚頭從牆壁裡拉了出來。這土磚是多麼的健壯,光靠兩根手指要把一塊磚從牆裡拔出來,不曉得要多大的力量。這兩根手指真的非同小可。
大奎已經把盜洞的上麵挖得很大,並清理出一大麵磚牆,我們打上礦燈,下到內裡,悶油瓶看到大奎在特長敲磚牆,忙把他按住了:“甚麼都彆碰。”那悶油瓶眼神極其鋒利,嚇得大奎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