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也對,看他們忙上忙下的,也不好閒著,就去查抄棺材,看看陪葬品裡另有冇有甚麼好東西,棺底上是厚厚的一層鱗片狀的東西,內裡一層一層都是些叫不著名字的明器,我抓了一把這些鱗片,問:“這些是甚麼東西?”
我們全數量瞪口呆地看著他,一時候誰也不曉得該說甚麼,隻見他將屍身往地上一扔,彷彿那玉俑底子是個渣滓,不值一提,我一把抓住他,“你到底是甚麼人!你和這魯殤王有甚麼深仇大恨?”
悶油瓶子轉過甚,看著放在玉床上的血屍頭顱,神采非常悲慘,他指了指那彩繪漆棺後部的一隻紫玉匣子,說:“你們要曉得的統統,都在那匣子裡。”
大奎顫栗著說:“當然冇有,如果常常碰到這類事情,我甘願去掃廁所也不來倒鬥。”
我們圍疇昔一看,隻見玉俑掖窩裡有一塊玉上的金絲多了個頭,我迷惑:“我說,死瘦子,你他孃的眼睛也太尖了,這裡多個線頭也能看得出來。”
悶油瓶看著我,看了好一會兒,說:“曉得了又能如何樣?”
我一頭霧水,忙問那是甚麼,三叔衝動得幾近眼淚都要流出來,結巴道:“造……造化啊,我吳老三倒了這久的鬥,終究……終究讓我找到了一件神器,那是玉俑啊。”他抓住我的肩膀,“隻要穿了這個東西,人就會返老還童,你看到了冇有,這是真的!這具屍身就是證據!”
我們轉頭一看,隻見悶油瓶站在台階上麵,渾身是血,身上不曉得時候呈現一隻青色的麒麟文身,他的左手還保持著甩出刀後的行動,右手提著一個奇特的東西,等我們看清楚,全數都倒吸了一口寒氣。
他們兩個查抄來查抄去,我瞥見那屍身給他們扯胳臂扯腿的,一點脾氣也冇有,彷彿也冇甚麼傷害,不由表情也逐步和緩了下來,問道:“如果把這玉俑脫下來,那邊麵的人會如何樣?”
那瘦子也看得眼睛都直了,說:“真冇想到,秦始皇都找不到這東西,本來在他身上。阿誰甚麼三爺,你曉得這東西如何脫嗎?”
三叔說:“你彆瞎扯,那是他脫下來的老皮,每脫一次就年青一點,看這皮量,總脫了有五六層皮了。”
悶油瓶轉過甚,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說:“殺你。”
三叔點頭,“傳聞這東西從內裡是脫不掉的,這也是個費事,莫非我們要把屍身全部揹出去?”
瘦子不平氣地說道:“這是甚麼事理,我們辛辛苦苦下到這個墓裡來,好不輕易開了這個棺材,你二話不說就把屍身掐死,你他媽的起碼也應當給我們交代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