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阿公，即便我冇有看到他的臉和眼睛。我認得這些紋身。

我看到剛纔那**白叟站立的處所，空空如也。

洞中水下的卵石帶著腳蹼很難行走，我們都趴下來，冇入水中。

沿著岩壁的部分不深，勉強把我們冇了，能夠用手撥弄灘底進步，我適應了一下，往阿誰白叟站立的處所遊去。

“大爺，泡澡呢？”瘦子輕聲說道。“你去問問他要搓個背嗎？”

我們的狀況很難堪，腳上有腳蹼，背上的氧氣瓶冇有浮力的環境下很重，在淺灘水域就像停頓的魚一樣，站也站不起來，遊也遊不快。

“死沉死沉的，死人特彆沉。”瘦子道：“那玩意到水裡就沉底了，冇戲。”

這東西不是甚麼殭屍，這東西是彆的一種東西。

瘦子拉著我快走，同時，我也看到了那具屍身的脖子上，掛著一個東西。

瘦子感覺這聲音很成心機。又學了一句：“吳邪是個小三八。”全部山洞迴盪著纖細的瘦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