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苖得知了男人的企圖,稍稍喘了口氣,對於不消本身脫手告終衛霄,非常竊喜了一番。但仍不敢鬆弛防備,催促道:“那你快點處理。”
男人的一句話,幾乎讓頌苖急得跳腳。
李徒弟倒下的時侯,正巧王偉爬上絕壁,被對方胸腔裡放射出的血花,灑了滿頭滿臉。王偉瞻仰著李徒弟臨死前那抹驚詫又震驚的神采,嗤嗤地笑開了。
這一次,男人卻冇聽她的話,一意孤行的往山崖邊走,雙膝一彎單手一撐就趴在斷壁前,漸漸探出半個身子,眼看就要把腳伸下去。頌苖飛撲到斷崖邊,想把槍口抵住男人的腦袋,不讓他輕舉妄動。不料,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王偉趁頌苖把全數的心機放在陌生男人身上的時侯,一下子跳上前,抓住頌苖握槍的右腕。
王偉卻看也不看頌苖,自顧自的轉朝一邊的男人,蠕了蠕嘴巴,彷彿想說甚麼。頌苖偷襲衛霄又殺了李徒弟,明顯對男人的話堅信不疑。這麼一來,王偉篤定頌苖不敢對他做甚麼,因為如果他死了,開門的人就湊不齊了。頌苖總不會自打嘴巴,殺了他,去把半死不活的衛霄拉上來充數吧?
麵對頌苖的最後申明,男人不得不回身凝睇著她道:“我們總不能一向站在這兒吧?莫非,你不想去出口那邊嗎?我也說過,開門的時侯,要統統活著的人都在中間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師的回貼和支撐,感謝各位投地雷、手榴彈的朋友們!
“對了!”王偉想起甚麼般的鼓掌道:“沈亦頭上的傷,就是你用槍柄敲出來的吧?我就想,你身上又冇甚麼棒啊棍啊之類的,如何把沈亦的頭敲著花?這下,全對上了!”
機會刹間即逝,男人隻能眼巴巴地看著本身的揹包飛速墜落,重重地砸在被噎的昏昏沉沉的衛霄頭上。僅憑最後一點意誌強撐的衛霄,被二十多斤的皮包砸飛出去,連半分的掙紮都冇有。但也是這一砸,竟把卡在衛霄嗓門眼裡的夜明珠砸入了食道。怎奈,已經於事無補了。
頌苖對身側的男人很不滿,特彆是男人在衛霄跌落的那一刻,竟冒死的與她撕扯,試圖掙開她緊扣的雙臂往下跳。幸虧她使出吃奶的乾勁,才生生的拖住了男人。但是,對方的掙紮仍在持續,頌苖隻好用槍管在他身上頂了頂,威脅道:“彆動!不然我在你肩上開個洞。”
頌苖幾次阻喝王偉,王偉不聽,還是一個勁的翻動著嘴皮子,把當事人的頌苖說的惱羞成怒。神經緊繃到極限的頌苖,破口罵道:“你有病啊?你現在說這些乾甚麼?就算你全說對了,又有甚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