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你才兩三歲吧？就能記得這麼多事？連一個夢都記得這麼牢，到明天還記得？嗬嗬，想哄人，還是編個好點的故事吧！”馬燕歡不信，或者說是不敢置信。

“嗬嗬嗬……”馬燕歡凝睇著衛霄，滿眼俱是挖苦，她邊笑邊說道：“你彷彿認定我就是抓走莊勝的人了，按照呢？莫非，隻要你說是就是了嗎？”

衛霄瞅著馬燕歡劇變的神采,用心當她聽不懂,詳細申明道：“隻要阿誰小朋友出去的時侯,老封不打勾。等張教員找人找不到,去門房間看署名簿,看到小朋友的名字上麵冇有紮勾，張教員就會覺得小朋友有事冇來幼兒園，不去冬遊了。等我們走了今後，老封再打上勾，到時候出了事，說張教員看錯就好了。”

“上個禮拜六，我睡在這個房間裡的時侯，又做惡夢了。還是阿誰蜜斯姐，她把你們班上統統的小朋友都捉到夢內裡，塞在那幾個櫃子裡。馬教員，你也曉得的，小櫃子裡底子塞不下那麼多人。很多小朋友的手腳都被擰斷了折起來，頭頸也被扭斷壓在背脊上，再用力的塞出來。小朋友很疼啊，在櫃子裡一向哭，一向哭……”

“你……”現在，主動權在對方手上，馬燕歡隻能忍下這口氣，沉聲道：“你最好彆打嘴仗，我……”馬燕歡說到這裡，俄然想到甚麼般的驚呼起來。“是不是有人要來？你在遲延時候！”說著便衝向窗戶邊，掀起窗簾的一角，悄悄往外望去。

衛霄活動著筋骨，跳著跳著便舞動起來，像跳舞般地扭著身子，怎奈人太小還冇伸開，舉手抬足間如何看都冇有一絲的美感，反而像跳大神一樣。蹦跳中的他疏忽馬燕歡那暴虐的眼神，小臉一板正色道：“馬教員，我現在不在中班的小床上睡覺，而是站在這裡，就是我認定你綁走莊勝的根據！你感覺，這個來由充不充分呢？”

“哼！”慘白著臉的馬燕歡低下頭，哼笑道：“你不感覺好笑嗎？就算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但是，我何必這麼做呢？你也說了，我的錯頂多就是幼兒園不讓我做下去了，隻要重新再找個事情就好……”

衛霄點頭道：“我冇說彆人有錯，這件事有太多的偶合在內裡，誰都不想的，但也是這些偶爾，形成了這個悲劇。我猜，阿誰女教員，也就是馬教員你，厥後又回過堆棧關門。小女人把你當作了來找她的小朋友，以是冇有出聲。阿誰堆棧裡很黑，能夠你不謹慎踢到了剛搬出來的紙箱，腳很疼，你一氣之下想宣泄，對著紙箱又推又踢，就這麼踢到了矮櫃邊，恰好堵住了小女人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