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汪教員分開後，蔣教員耐不住獵奇心又問了衛霄幾句，隨即領著一群揉著眼睛打嗬欠的小朋友往歇息室晝寢去了。途中，衛霄拉過徐慶餘、姚融二人，小聲叮嚀道：“剛纔照片上的人你們看到了對嗎？就是阿誰從小班升上來的，前次我們在廁所裡問題目的小孩，小餘還給過他一個镔鐵金剛。你們記著，不管誰問你們，你們都不要說本身熟諳他。就算爸爸媽媽問起來，也必然要說冇印象，曉得麼？”

“為甚麼不能說啊？方纔你還踩我一腳！”姚融可把方纔衛霄踩本身一腳的事記在內心呢，此時嘟著小嘴，一臉委曲地瞅著他。

“嗯，這就好。”衛霄抬手摸了摸姚融的腦袋，看著他從懊喪轉為喜滋滋的神采，怕姚融把本身的承諾忘了，隻得又丁寧了一句。“記著了，不要說熟諳他。萬一有人問你之前有冇有見過這個小哥哥，你就說，想不起來。能夠在爸爸媽媽早晨來接你回家的時侯瞥見過，不過不記得了，曉得嗎？”

“嗯。”衛霄靈巧地點了點腦袋，假裝大人一本端莊說話的模樣，背動手道：“我看到照片上的人從車高低來了……”

“蔣教員，我不是說，叫你彆讓聞天傲出課堂嗎？如何帶他來睡覺了？”

“我覺得你隻是說要看好他，讓他彆亂走。現在是小孩子晝寢的時侯，總不好把他一小我留在課堂裡吧？”

衛霄點頭道：“不是，有很多小朋友一起下來的。他們彷彿坐錯車了，從這邊的車高低來，到那邊的車上去。”衛霄邊說，邊用小指頭比劃著。

汪教員打量著女孩當真的目光，點了點頭擺手錶示孩子坐下。心下考慮著，不曉得是不是該把這個發明奉告差人。實在，現在放在世人麵前的最毒手的題目，就是莊勝當日有冇有乘上巴士分開。他到底是在懋東，或去懋東的路上不見的，還是底子就冇上車？以警方的觀點，極能夠是在發車前，孩子就已經不見了。但也冇甚麼決定性的證據，表白莊勝冇有乘上巴士。固然小女孩說得題目很首要，但差人一定會信賴一個五歲孩子說的話。

“彷彿是有這麼回事。”蔣教員咬了咬上唇苦思冥想，眸子子轉了幾圈，才仿若想到甚麼般地擁戴道：“我想起來了，是教員把兩輛車子搞錯了，大班坐了中班的車子，中班坐了大班的車子，厥後曉得弄錯了，讓小孩下車換過來的。”

“哦？”汪教員倉猝讓女孩細述當日的景象。

“坐錯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