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愛她入骨?死了都要愛?
很快,幾人已經到了葉府的門口。
葉慕寧好不輕易穩住了身形,心下怒罵君宴知有病,嘴上卻還是道:“好。”
在回葉府的路上,她特地半途在彩雲閣停了,出來買了一小袋糖,然後拿了幾顆放在本身的荷包裡,剩下的全都塞到了淩籌身上,傳聞他挺喜好吃糖的。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卻見,本來還一副有耐煩的君宴知俄然變了神采,大手一揮,那茶杯刹時便飛到葉慕寧的麵前,碎裂,滾燙的茶水跟著碎片一起濺到了她的腳邊,“葉慕寧,本王的耐煩是有限的!”
誰......等我多時了?
葉慕寧自是不成能如此乖。
“王爺,這位置太小,慕寧太胖,怕是擠不出來。”
葉慕寧頓時上前,假笑,“王爺如何來了?早知您要來,慕寧說甚麼也不會出府。”
君宴知不知從那裡找來了一把紫檀木椅,現在坐在上麵,像是主君到臨朝堂一樣,不怒自威,骨節清楚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敲著中間的茶桌,視野一向落在葉慕寧身上。
卻不料,君宴知朝她勾了勾手指,後又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葉慕寧還冇反應過來,下巴便一陣疼痛傳來,緊接著她就瞥見了君宴知那死出的臉了。
葉慕寧本覺得他會帶淩籌走,卻不想他將人背到背上後,不但冇走,還重新跟在了她身邊。
此人設是葉昂在收了君宴知聘禮以後,跟她當場籌議的。
葉慕寧麵上不顯,最後還是“靈巧”的坐到君宴知身邊。
莫非是她方纔離他太近,讓他想起來她拿劍殺他的場景了?
“你跟著我多久了?”她問的是青書。
在乎識到那王爺指的是君宴知的時候,葉慕寧的神采略微變了變。
當時的君宴知嘴饞,撿了一顆帶著灰塵和容王口水的糖,剛籌辦送入口的時候,好死不死被人家正主瞥見了,當場便引發合座轟笑,這件事一向“傳唱”到現在。
君宴知這會兒不曉得她心下在想甚麼,隻是發覺身邊人有些走神,覺得她還在想顧青卿,伸手扼住她的下巴,硬生生的將那張臉過來,讓她隻能直視他的臉。
葉慕寧被腦筋裡荒誕的設法嚇到,她不由看了一眼君宴知,再一次感覺重生一次後,她的腦筋也出題目了。
她忍住翻白眼的動機,嬌弱的問,“王爺,你這是......”
“本王方纔已經同葉侯爺籌議過了,你以後半個月到王府上住,等定好了婚期,直接結婚。”
這事在君宴知心頭一向是屈辱的,以是長大後,他便再也不碰任何甜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