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龍樓試劍乃是劍門中的盛事,莫非我碧藻劍莊會缺席麼?再住幾日,我們結伴隨行,路上也有照顧,豈不分身其美?”
“這我就不曉得了,照那招式來看,有幾分類似。”
“這小子來頭不小啊!他一邊儘得枯靈子真傳,從那一招‘鏡花水月’就曉得,枯靈子連‘枯榮心經’都教給他了。另一邊,也不知他是甚麼來頭,家學如此淵源,從剛纔過招來看,彷彿除了枯木劍法,兩儀金經,彆的另有甚麼詭異的工夫在內裡,叫人捉摸不透!”
一聲令下,早有兩個弟子壓著一個被勒住嘴的人出去,將他往地上一摔。
“嗬嗬嗬——朱大掌櫃的,這事不必您操心,但有誰不平,儘管來找我柯左名就是。你不是要我問你才肯接著說吧?”
柯左名神采一沉,眉頭一緊,彷彿在那姓朱的提示下想起了極首要的事,“來人,把他帶上來!”
“哼哼....”這時,從黑暗中傳來另一個降落而有磁性的聲音,冷冷的說道,“一個小小的下人,竟然能鬼神莫測的割下黑湖劍癡的袍服,真是件怪事,我真是獵奇啊!”
南宮楚湘聽柯一行說的原也有些事理,便承諾下來。但是一旁的七甲彷彿發覺到了不對勁,心中自有彆的一番考慮。
“哈哈哈——更是無稽之談,你不會真的覺得那小子能傷的了我吧?”柯左名心中憋著氣想到,“若不是他招式匪夷所思,讓我苦思不已,怎會分神讓他鑽了空子。他如果割的不是袍子,恐怕早就一命嗚呼了,這小子的確神通泛博。”
“混賬!我還覺得枯靈子還留了幾手壓箱底兒的絕招未曾對我露過,本來這小雜種在我眼皮子底下使詐!”
“好啦好啦,我也並非教唆你們乾係,隻是枯靈子同你之間是真情還是冒充,不必我多言。”
“獵奇甚麼?”
“哦,第二點嘛,如果他割的不是你的袍子,而是你的脖子,現在是不是就已經冇有碧藻劍莊了?也省的你那些稱兄道弟的劍門袍澤思疑你。”
“第一個獵奇的,若這件事在江湖上傳開去,不知這碧藻湖水還能不能這麼安靜,江湖還會不閒談君色變?”
次日淩晨一早,柯一行同七甲和南宮楚湘用過早餐後便要上路。柯一行隻推說碧藻劍莊離龍樓路程不算遠,不必急在一時,是以勸他們多留幾日。
柯左名揮揮手,表示他們兩個退下。回身說道,“說道措置,未免太沉重,這是功德,大大的功德,他赤麟王如何也想不到會有朝一日栽在我手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