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謹慎GET到了奇葩的解壓體例#
正坐在岩融的肩頭胡思亂想著,麵前俄然跳出一個光幕。
必然是有啟事的吧?
留守在本丸裡的刀劍們紛繁點頭,也有些附喪神對岩融是戀慕妒忌恨,他們也想把仆人抱著啊,當然最好是公主抱。某刀乃至揚言“要解壓的話,我能夠任由仆人大人隨便措置,非論是鞭打還是捆綁……”話冇說完就被清光一期等刀捂著嘴拖到內裡停止肢體教誨了。
仍然是托下巴,低頭,哈腰,靠近。
調集有興趣參與的附喪神時,鬱理還感覺這任務挺簡樸的,究竟證明她太天真了,600成績點不是那麼好拿的。
“咳!主公,重視一下形象。”端著茶點出去的燭台切見此隻得出聲提示一遍。
剛從冰箱裡拿了可樂正灌著的黑髮少年眼睛一翻, 嘴巴朝樓上呶了呶:“還在活力呢, 門也鎖死了,估計這兩天是彆想瞥見她了。”
有了兩個存檔的緩衝,鬱理對燭台切的態度算是平和了很多,再也不像上一個存檔那樣生硬了。對好感度這類東西,她也有了最直觀的感受。她感覺就算是好感也能分紅兩種,理性好感與打動好感。
麵前是兩份正規的條約, 一份來自芳華學園, 一份來自洛山高校。望著兩份條約最後一頁上甲方乙方的蓋印署名, 藤原留美子水潤的杏眼一下子笑眯起來,連著盯了好一會兒這才心對勁足合上。
這個時候誰會承認啊?一個個紛繁點頭。
“願賭伏輸哦,主公。”某隻鶴唯恐天下穩定道。
“哈哈哈,能夠能夠。”審神者那躊躇的模樣讓三日月笑意又上揚了幾分,點點頭道,“主公的話,能夠隨便。”
彆說得一副以後會對你如何如何都不抵擋的模樣好嗎?鬱理臉紅了,純粹不美意義鬨的,因為她真的籌算動手了。
兩邊就如許對峙了數秒,連扒在門外的刃都嚴峻起來,然後,他們聞聲了審神者的驚呼聲。
毫無疑問,第二回合也失利了。
“岩融岩融,我不高興,你帶我舉高高!”
阿誰心大的冇邊的爺爺刀會害臊臉紅嗎?這難度會不會太高了?臣妾做不到啊!
本丸裡,鬱理一返來就在附喪神特地在大廣間裡給她鋪好的厚毯上打著滾。
“讓三日月宗近臉紅?”拿著抽簽獲得的紙條,鬱理一臉的不敢信賴,然後惡狠狠地瞪向他們,“這麼缺德的紙條誰寫的?鶴丸,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