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好無聊啊,事情還冇完嗎?”明天是近侍的白鶴正一點形象都冇有的在小廣間裡躺平打滾,屋外太熱,還是有空調的房間裡風涼啊,但也是以困死在房間裡了。
“哦哦,歌仙,這杯華夫碎巧克力冰淇淋是給我的嗎?”盯著桌上高腳杯裡放了三顆大冰淇淋球灑了華夫餅碎屑後,還放了一隻小傘的冰品,鬱理眼睛發亮,這個分量較著是虐待啊!
從她去鍛刀室接新人到返來廚房,時候並冇有多久,犯人絕對冇有跑遠!
“能夠呀。”鬱理承諾的利落,冇等鶴丸內心對勁又持續道,“歸正要治你體例多的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曉得啊,咱剛剛纔從廣間出來呢。”初始刀點頭,一頭霧水。
“犯人公然是你!”
“哦,是又起泡了嗎?”對方一臉不為所動, 早就風俗這幫貨的套路了, “冇事,感覺疼的話去手入室眯幾分鐘就好了。”
正要伸手,內裡傳來了鶴丸的聲音。
“那是當然的!”這振本丸裡的第七振脅差提了提眼鏡,一臉理所當然,“作為以成為偶像登台演出為目標的附喪神,對皮膚的保養和護理知識多有體味是很普通的事,何況是這麼大牌的國際品牌,彆藐視我們接管新事物與時俱進的才氣啊。”
又贏下一城的鬱理跟歌仙是有說有笑又回了廚房,她的冰淇淋還冇吃呢,成果歸去後發明杯子裡的三顆球不曉得被誰全吃光了。
彷彿種田一向是每個本丸的老邁難,如何製止逃番和內番中如何偷懶一向是審神者與刀劍男士之間鬥智鬥勇的耐久話題。
誒?如何了嗎?
這,這可真是失敬了!
這下子不消耗甚麼口舌了,鬱理頓時氣打不出一處來,剛要叉腰經驗這偷吃還健忘抹嘴的傢夥一頓,卻聞聲中間“嘭”的一聲,轉頭一看,就見之前還拎著桶和毛刷的骨喰手裡的東西全掉了,一貫麵無神采的少年此時震驚地看著他的兄弟,臉上的神采能夠說惶恐到扭曲。
“我是謙信景光,可不要小瞧我哦!”
並不清楚產生了甚麼的骨喰一頭霧水的與審神者並行去了馬廄,隻是憑感受也清楚主殿現在是生著氣的,也不曉得鯰尾做了甚麼。
兩人來到馬廄時,鯰尾正在給此中一匹馬做清理事情,鬱理當即上前:“鯰尾,我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