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木清竹剛彎進他的懷裡,便把頭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和順靈巧得像隻小貓,往他懷裡噌了噌。
他爬起來,摸了摸臉龐,難耐垂垂減退,氣憤排山倒海襲來,低頭凝睇著又沉甜睡去的女人,伸手鎖住了她的咽喉,眼裡泛紅。
阮瀚宇心神一動,想起了阿誰夢中的女孩,這一刻,她真的很合適他的設想。
托住了她的頭,幫她擦冼完後,拿了乾浴巾包裹著她,把她送到了床上,低頭拿過空調軟絲被替她蓋上。
風俗性地來到客堂接杯熱水,眼睛卻落在正躺在沙發上沉甜睡著的女人身上。
阮瀚宇搖了點頭正欲拜彆,驀地他的手被一隻小手抓住了。
客堂裡空調的溫度很低,她如許躺著,會不會著涼?
他滿身發熱,有股氣流往上升,猛地低頭攫住了她的紅唇。
阮瀚宇雙臂環胸歪著頭望著她,浸在水中的女人,雙手固然亂舞著,卻還是睡得很香,水汽煙霧環繞,貳心機幾動,終究彎下了腰去。
這纔像個女人嘛!他嘴角微翹了下。
他們的臉捱得很近,他能聞到她吐出的芳香,女人一張醉透粉熟的麵龐兒,嬌媚誘人,本來晶亮的眼睛,被兩片長睫遮住,紅唇似熟透的櫻桃,暴露絲絲狐媚。
垂垂復甦過來的神經感到了臉上的熱氣,驀地使出渾身力量把上方的男人推開。坐起來,抬起手“叭”的一聲甩了疇昔。
她的聲音如此孤傲無助,讓他的內心微微泛酸。
“不要,不要過來,瀚宇,救我。”木清竹在夢中抽泣著,喃喃自語。
阮瀚宇身材僵了下,體內似有火在燃燒,刹時滿身溫度降低,穩了穩神,悄悄氣惱。
之前不是很希冀著她任人熱誠,任人踩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