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身如旋風,幾近在處理掉第二名大漢的同時,已經轉到了使刀大漢的身後,掌刀再出,劈在他的後背上。包含著金屬性靈氣的真氣刹時湧入,瞬息間就摧毀了他的臟腑,大漢狂叫著騰空而起,飛向劈麵的火伴。
這少女十六七歲的年紀,身材窈窕,邊幅娟秀,倒是個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隻可惜配上那一身緊身勁裝,另有腰間的短劍,腳下前端包著鋼頭的靴子,另有那一臉盛氣淩人,唯我獨尊的神態,足以令人把本來的美感打上七折,更會在心中為其貼上一個母老虎的標簽。
無形有質的森森寒芒在氛圍中出現,雷烈掌緣如刀,毫不遁藏地迎上了大漢的拳頭,血光崩現,大漢的一隻右手隨之從中間被剖開兩半。不等他從劇痛中復甦過來,雷烈踏步進身,扣住了他的手臂,雙手用力一掄,大漢將近兩百斤的身材頓時飛了起來,落點恰是身後幾名火伴。
使劍的倒是個乖覺人,目睹火伴飛來,竟然不去接,身子橫移數尺,躲過後者的身材,隨後拔腿向站在一邊的小妹奔去,竟然打上了挾持人質的主張。剛跑出一步,俄然感覺身子一輕,竟然離地飛了起來,而後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又現一具無頭屍身正在手舞足蹈,鮮血從脖腔裡狂噴而出,身形和穿著卻看著極其熟諳,最前麵前一黑,就甚麼都不曉得了。
“抱愧,這是舍弟的寵物,不賣的。”雷烈活了兩輩子,早已看出這少女來頭不小,並且毫不是講理的主兒,有她在這,想要安溫馨靜地買刀已經是絕無能夠,一牽小妹的手,就籌辦分開。
“鐵雄,不要和他們廢話。”少女在前麵對勁洋洋地說:“大的阿誰打斷了手腳扔到山裡去,小的阿誰長得還不錯,閹了今後賣到園子裡去當相公。”話說得順口之極,特彆是後一句,說到閹了對方,竟然冇有半點女兒家的羞怯,明顯之前冇少下過一樣的號令。
“好的,費事你了,小弟,我們走。”雷烈對那較著帶著挑釁意味的冷嘲熱諷充耳不聞,帶著小妹,就籌辦跟從伴計分開——這柄刀是小妹武功初成後的第一把兵刃,必然要細心遴選纔是。
“堂堂大男人,竟然用女人的刀,真是丟人。”不等伴計答覆,那先前諷刺小妹的聲音再度響起,竟然陰魂不散,從街上追到了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