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兌現承諾你們的事情,竄改統統星域之心內的法則,讓這個宇宙裡能夠長生的存在的數量達到最小。”雷烈趁熱打鐵,在本身這邊又加上了一個砝碼:“除此以外,我還能夠重新締造出一個心核――外域心核被毀,絕對已經影響到了宇宙生靈的生命循環,而我,將在拜彆之前彌補這個缺憾。”
麵對如許一名老朋友,屠千界當然不會坦白甚麼,當下源源本本將事情的顛末講了一遍,最後說道:“那小輩實在可駭,恐怕也隻要那三位才氣與之對抗,恰好又把我們這些人當作了獵物,現在諸星域是待不下去了,恐怕也隻要這外域纔是我們的藏身之地,老弟無妨和我一起避一避風頭,比及那小輩鬆弛之際,再設法……”
“這如何能夠?四十五名,整整四十五名頂峰強者的合力,竟然被那小輩就這麼破解了,至高界的存在,竟然被他當作了補品!”身化燦爛劍光,穿越在虛空與實際之間,屠千界在內心不斷地號令著:“除了至高界的存在,冇有人有如許的力量,這小輩如何能夠做到這一點?!”料想的成果與實際的龐大反差,讓這個夙來心誌果斷,手上感染無數生靈鮮血的強者到現在都難以接管,而對於冇法瞭解的事物的驚駭,更是讓他幾近將近瘋。
“屠兄如何如此行色倉促?”正在逃亡飛遁之際,一個聲音俄然傳入了屠千界耳中,下一刻,一個邊幅漂亮,身穿淡白長衫的年青人踏出虛空,呈現在他前行的路上,臉上帶著一抹傲然的淺笑,看起來並不明顯,卻將內心的高傲閃現無遺,彷彿這人間的統統,再無一樣能夠有資格與他比肩。“你莫不是真的和蕩空兵戎相見了,還是被哪個仇家設伏暗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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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和雷烈比擬,五大、法例統禦的宇宙絕對能夠稱得上是家大業大,身嬌肉貴,當然不會隨便和前者冒死,雷烈之以是挑選直截了本地和對方構和,恰是篤定了這一點。固然如此,這類麵對宇宙至高的存在還價還價,並終究達到目標的成績感,仍然讓雷烈奮發不已。
到了屠千界這個層次,心誌之果斷遠百鍊精鋼,幾近冇有被影響的能夠,但是一旦生擺盪,結果卻絕對是災害性的。他算是運氣好,在心神即將崩潰之際碰到了故交,不然換其他來,乃至用不著趁機偷襲,隻要袖手旁觀,屠千界百分之百會神態龐雜,就此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