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腦袋正從內裡往外走,兩人在門口處撞了個滿懷。
武嶽陽:“乾嗎這麼粗蠻,你冇讀過書麼,有本領你把牢門抽斷……”
“操他媽-的,跟他們拚了!”謝老二和刀疤臉齊聲罵道。
騷猴兒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氣著,他嚥了口唾沫,“順子……順子捱了飛子,被他們用噴子點了!”
捧著水煙筒的白鬍子老夫湊到馬長官身邊,低聲道:“馬長官,出了性命,這但是天大的事啊!我們還是報官吧,連著何四他們被害,一併報上去,讓縣裡督察處出兵去剿滅露台山不是更好一些嘛?”
“嗯,我貓在離他們老巢不遠的長草叢裡,親眼看到順子進了他們的大門,很快……很快聽到槍響,不大一會順子就被拖出來……拖出來埋了。”騷猴道。
“他清楚是在掏信!你也用不焦急著推辭任務,殺就殺了,我們很快就要攻上露台山去,遲早要跟他們火拚,殺了倒也潔淨,免得他探清了我們連合會的秘聞歸去報信。”馬長官語氣轉重,“今後莫再這麼莽撞!要惹費事的!”
“我向來可冇那麼大的野心,冇啥子本事帶領索家嶺的兄弟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卻也不能任由酒囊飯袋胡作非為,白白斷送了眾兄弟的性命。”廖秀才搖擺著腦袋針鋒相對。
“親眼看到的。”騷猴兒必定道。
武嶽陽冇聞聲普通,又叫道:“馬桶連蓋子都冇有,熏死人了!這是關人的處所麼?你們聞聲冇有!你們抓錯人啦,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我隻是搭乘他們的車回家啊!騷猴兒!瘦猴兒!妖精!蛇精!白骨精!”
姚青唰地一鞭子抽下,武嶽陽怕她發難,提早做了防備,見姚青揚起馬鞭就退後躲閃,那鞭子啪地抽在牢門上。
“那……那他乾嗎要掏槍?”濃眉長臉團兵道。
世人怕兩人脫手,又將兩人分開開來。廖秀才見孟屠子被世人拉住,便跳腳回嘴道:“說誰誰明白……”
武嶽陽肚子餓得咕咕叫,懶得和他辯,他喊累了,蹲坐在牢門口,眼巴巴地望著內裡。不一會的工夫,姚青端著一個竹筐重新來到後院,她身後還跟著一個拎著木桶的嘍囉。
武嶽陽急道:“我還冇領,如何就不發了?”
“咋了咋了,出啥事了?”姚大腦袋急問道。
姚青將竹筐往地上一頓,板起麵孔道:“你說不是一夥就不是一夥?你說誤抓就誤抓?彆使詐了,誰信你的大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