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守在這江邊乾甚麼?”麻耗子暗道。他從樹後走出,鑽進蘆葦叢,又向江邊的停船靠近稍許。
麻耗子不睬他,看著武嶽陽說道:“要麼你本身去,要麼我本身去,咳咳……你來選。”
姚青冷冷地盯著武嶽陽,等他拿主張。
騷猴兒打個顫抖,雙手揣進袖子裡,問姚青道:“至公子,麻子趁機溜了。咱陪他們到現在,也算仁至義儘了,咱也走吧。”
“細脖子!哪個去嫖哪個去嫖了?”靠著船舷的肥胖青年道,明顯他就是前兩人所說的“狗娃”了。
“啥子大事?”兩個青年異口同聲道。
姚青一眼瞪疇昔,老孫當即閉上嘴,不敢再說。
“你懂啥?”大鼻子中年人道,“不是防山上的人下來,是防內裡的人上去。”
武嶽陽撩衣衿就要跪下。麻耗子從速攔住他,“我承諾幫你。”
“撬棍,鐵錘,東洋鋼鋸。”武嶽陽道。
麻耗子出石室去,下到黑塔底層,先將底層的銅鎖撬了。又一層層向上,按序放姚青、老孫、武嶽陽出來,開這幾把銅鎖固然冇他地點的第三層那麼輕易,但是有騷猴兒換手,兩人輪番上陣,倒也冇費多少工夫就將五扇鐵門悉數翻開。五人來到黑塔六層,目光一齊投向鐵門上那鏽死的銅鎖。
“細脖子”撇撇嘴,低聲道:“日你個龜兒子,這深更半夜的不讓人睡,不曉得這七星山上關了啥子人,三頭六臂麼?讓我們防鬼一樣防著。”
武嶽陽有些憤怒,說道:“兩小我好歹能夠相互照顧,不強過你一小我麼?”
“謔謔謔謔……”魏芝祥一陣怪笑。
“咳咳……你如何想起問這個?”麻耗子道。
武嶽陽沉吟半晌,“你們想走隨時都可,我毫不禁止,這話我再說一次。他二位是我的四師叔和大師伯,不管如何,我是要救他們出去的。”武嶽陽果斷道,他又扭頭看著麻耗子,“徹夜我要下山去,設法找幾件合用的東西,我求你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