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和武嶽陽對視一眼,何保長催促道:“彆磨蹭了,再晚甚麼都來不及了!”他搶過繩索向武嶽陽手上套去,武嶽陽冇有遁藏。何保長將他雙手草草纏了幾圈,又將姚青雙手綁了。
“好端端的在露台山上呢,我今早剛被從山上放下來。”武嶽陽嚥著唾沫道,他感受喉嚨裡將近冒出火來。
武嶽陽麵龐俄然痛苦得扭曲起來,緊接著暴露一絲淺笑,他吃力地抽動著血肉恍惚的雙手,將磨斷的筋繩抖落,“你就在這柴房裡替天行道吧,恕不作陪。”武嶽陽解開腳腕上的筋繩,擺佈活動一番發麻的雙腿,又揉揉磨破的雙腕,邁步走向門口。但是他手還未搭到門上,門外的鎖鏈就就嘩啦啦一陣響動,緊接著兩扇木門由外向內被推開。
麻耗子上前來利索地將姚青兩腿綁在一起。
何保長呆若木雞道:“那硫磺還是我去購買的。”
武嶽陽滿肚子的委曲,辯白道:“是我送到他手裡的麼?是他本身搜去的!話說返來,現在瞧這情勢,他怕是已經將連合會緊緊節製住了,這信送到誰手裡還不是一樣?你瞧他部下那幾個幫手,又是飛刀又是暗器的,你還希冀連合會中有誰能反了他?”
“連合會去剿匪救人,我還冇急你急個甚麼?”姚青調侃道。
何保長撣了撣身上的白衣,斜睨著武嶽陽,“你盼我來乾嗎?”
武嶽陽和姚青兩人看到對方也都很不測,姚青對武嶽陽瞋目而視,武嶽陽暗道:“你瞪我乾嗎,又不是我將你綁來的,必定是你追我追到索家嶺地界上才被人家抓住的,該死!本日讓你也嚐嚐做階下囚的滋味。一樣被綁,我還怕你麼?咱看誰的眼睛瞪得更大些吧。”他針鋒相對地反瞪歸去。
“你說甚麼……何四冇死!?”何保長上前來,俯身瞪著眼問武嶽陽,滿臉的震驚和瞻仰。
“哪有甚麼信物,當時我下山孔殷,連信都是藏在褲襠裡才帶出來的。並且那信是用血謄寫,我猜何四叔想到你熟諳他的筆跡,哪會想到分外附帶甚麼信物。”武嶽陽解釋道。
馬長官使了個眼色,麻耗子將姚青口中堵嘴的布團取出。
“不成!他們一定顧忌我這把老骨頭。你們把手綁上,我押你們出去。”何保長道。
“我冇時候鞠問你們,也懶得管你們是**還是匪賊,這是露台山的輿圖。”馬長官從懷中取出一張繪製得非常邃密的輿圖來,讓黑狼彆離拿到武嶽陽和姚青麵前。馬長官道,“何四他們關在哪兒?誰將位置指出來,當即放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