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屠子稍稍出一口氣,不再提取彈藥的事情,悻悻地出院去了。
姚大腦袋又叮嚀道:“那就說好了,你們行動必然要快,這幾個垛子間不曉得離多遠,要謹慎彆射程夠不上。到時候我會在前麵照顧你們,放心吧。”
姚大腦袋道:“你的任務是最重的,此次你看家。”
“對對對,老四老五,你們賣力堵門,把他們的人都堵在屋子裡。有不誠懇的就放倒,要麼不動手,動手彆包涵。”姚大腦袋道。兩人一齊承諾了。
“算賬!血洗索家嶺!算賬血洗索家嶺!”嘍囉們齊聲叫喚道。
“我早晨再來。”武嶽陽氣呼呼急倉促地向院外走。
“醒了……大當家的說打咱就打。”謝老二淡淡道。
“冇說要殺。”黑狼橫孟屠子一眼,“關到前麵柴房,等馬長官返來措置。”
孟屠子拍著腦袋道:“他……他彷彿出寨子去購買硫磺……”
武嶽陽本想持續問何保長甚麼時候返來,想想算了,孟屠子一定曉得,就算曉得中間那長臉的傢夥也必然不會讓他說,那人像防賊一樣防著本身。
“你被歹人劫去,你娘急怒攻心,生了場大病,你爹率部出川後,她就回孃家去了。你們家院子大,被我們連合會借來暫住一段時候。過些日子我們搬走,這院子還是你們武家的。”孟屠子解釋道。
“那麼多的彈藥,都用來做安排的麼?哪來那麼多的端方!馬長官,老馬!”孟屠子叫喚著闖進院來。
武嶽陽氣急廢弛,一邊掙紮著一邊破口痛罵:“放開我!你們連合會恩將仇報,屋子占了,又要殺人,禽獸不如!”
馬長官三兩眼讀完了信,冷哼道:“天真!姚金山做了這麼些年強盜,腦筋仍冇學得靈光一些,他當初真不該分開石友三。”
肖疤子上前一步,說道:“他連合會憑甚麼這麼放肆?這賬是得算一算了,媽了個巴子的,血洗了他們索家嶺!”
武嶽陽非常氣惱,手被反綁在身後,有力使不出,且身後是視野的盲區,他看不見筋繩和手腕,隻能憑感受去磨。成果全部一下午,繩索冇有磨斷,手腕倒被磨得血肉恍惚,每動一下,都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