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小兒!我要...”
“被雨澆了?”村醫放下老夫子的手腕後又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尖感知了一番,繼而還掰開眼皮看了看。
“另有冇有,多拿幾瓶。”
“這可不像是被雨水澆了。”村醫扭頭看向趙凡,“他此時身材當中空空如也,較著就是行姑息木。”
老夫子也懵了,“對啊,我的特異之處又在那裡呢?”
趙凡差點就要笑出聲了,“教書育人,有人聽你的嗎?”
趙凡趕快撬開老夫子的嘴巴,一粒補氣丹出來後,老夫子的神采肉眼可見地變得紅潤。
“我說甚麼了?”
“非甚麼?”趙凡笑盈盈地看著老夫子。
村醫眉頭緊皺,“此乃天虧之相,我隻能救死扶傷,這類程度,老頭我 也束手無策啊!”
“是甚麼?”
“你再想想,天下農夫無數,我們村莊的田農又有何特異之處呢?”
“這麼嚴峻?”
趙凡不緊不慢地說道:“你看啊,咱就拿畫師來舉例子,他名為畫師,但天下的畫師很多,畫得惟妙惟肖的也不計其數,那他作的畫和其彆人的畫又有甚麼辨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