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岩讓趙凡呆在平道居,這實在更多的是美意。
倪道平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現在的他幾近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隻是這手上的皮膚看起來要老很多。
因為方纔使過力,疤上麵已經開端有些滲血了。
可令他冇想到的是,趙凡就這麼走了。
三寸台門口不遠處,趙凡在一棵二人合抱的大槐樹下停下腳步。
看著趙凡的身影消逝在院門外,倪道平人都傻了。
走到院角的一棵油果子樹下,他細心看了看,見地上並冇有翻動的陳跡,倪道平的臉上頓時暴露了欣喜的笑容。
牙齒磕碰到骨頭,“噶呲,噶呲...”
斷麵非常整齊,他的手就像是被閘刀一下子砍下去的一樣。
“真走了!”倪道平眸子子滴溜直轉,他正要奪門而出,卻俄然想到了甚麼。
倪道平舔著舌頭不竭翻動著符籙,“哈哈,找到了!”
乍一看來跟嬰兒的手普通無二。
從瓷瓶中倒出一小把丹藥,趙凡取出一顆,直接扔在了熊元青的腳下。
......
此次,他直接扔在了熊元青的懷中。
俄然,他舌頭彷彿頂到了甚麼東西。
揣出來後,他又四下看了看,見四周冇人,他又揉了揉了臉頰,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終究,一個一尺來長的匣子被他捧在了手中。
不是趙凡不知好歹,而是他明白,本身有更首要的事情需求做。
符樓,那是三長老的心血地點,既然要晉升修為,他定然不成能分開三寸台。
這疤可動不得,不然的話,這類痛可冇幾小我能夠忍耐。
“難不成,他真是個傻子?”倪道平眨巴了下眼睛,隨即連滾帶爬地跑到院門口,門路的絕頂,趙凡隻留下有些模糊的背影。
可郭岩的呈現完整打亂了他的安插。
他摩擦的速率越來越快,可這類瘙癢卻一點都冇減輕。
現在的倪道平,看起來跟方纔分食完同類的野獸一模一樣。
或許是因為驚駭趙凡很快就返來,刨了幾下後他又立即將速率加快了好幾倍。
“癢!”一股難以忍耐的瘙癢頓時呈現在他手腕的斷麵上。
倪道平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太癢了!”
嘀咕了一句,倪道平趕快盤坐在地上。
“啊!”一聲叫喚,他將斷麵在樹皮上奮力地摩擦著。
他本覺得趙凡會將本身折磨至死,又或者是留下來不竭榨潔淨他身上殘剩的代價。
他為本身所做的統統,實在全都是為了在收割之時占到上風。
可那瘙癢的感受越來越激烈,激烈得,就彷彿千百隻螞蟻在上麵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