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祁軒垂著頭冇了聲氣。
這些人堆積在這裡做甚麼,祁恬如何會受那麼重的傷?祁家的護山大陣全開,宗家內院禁製陣法全開,究竟是產生了甚麼事,是有仇敵要打過來?還是已經打過來了……
祁恬嚴厲的點頭,略微考慮一下,就對祁清說:“清兒,固然之前說要你一起麵對,但是現在尚未到絕境當中。你跟著軒兒和菲兒另有三長老,去宗家禁地,那邊有一條通往雲霧山外的密道,應當還冇有被仇敵曉得,你們分開以後,能夠去天霞派。”
隻是跟著緩緩靠近雲霧山上空,祁清眉心垂垂皺起,麵色也越來越嚴厲。雲霧山上禁製大開,陣法的光芒模糊流轉,濃烈的靈氣顛簸,在全部雲霧山頂滿盈著一股凝重壓抑的氣味。
“嗯。你們去吧,一起謹慎。”祁恬拍了拍祁清的肩膀,悄無聲氣的在祁清手中塞了一個戒指。祁清目光微閃,立即把戒指放進了儲物手鐲中。
祁清看向祁恬當真的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我和父親母親另有三長老一起去禁地密道,現在就去?”
站在世人中間,神采怠倦的祁恬在看到祁清以後,滿身刹時發作出濃烈至極的殺氣,更有模糊劍鳴之聲從他身上傳來。隻是一開口,祁恬竟然咳出了一大口紫玄色的汙血,麵色慘白得幾近詭異的祁軒惶恐的扶住氣味不穩的祁恬,才轉頭看向門口的祁清。
“父親,如何、如何能讓清兒……”祁軒低聲插嘴說道。
“父親保重。”方菲和祁軒神采凝重哀傷,卻也毫不躊躇的追上祁清,把祁清護在中間。
但是隻重視著山頂上陣法的祁清冇有發明,山腳下有幾個恍惚的人影在看到他以後敏捷堆積,又在長久的打仗以後再次散開。
接收了祁清的血液,紅色玉牌的光芒刹時收縮成一個一人大小的橢圓形光罩,恰好把祁清包裹在內。被透明的靈氣罩包裹著的祁清不再躊躇,催動靈氣癒合傷口,又從儲物手鐲內隨便扯了塊布料綁停止段,就直接向雲霧山頂宗家駐地的內院飛了疇昔。
“爺爺等我返來。”祁清當真的說著,最後看了祁恬一眼,率先回身向影象中的禁處所向走了疇昔。
祁清在一刹時的驚愣過後,敏捷規複沉著。這是在宿世養成的風俗,或者說被迫磨練出的本能,如果不能儘量保持沉著安閒,他的滅亡起碼會提早十年。
以是用梯雲縱身法走在前麵的祁清,冇有躊躇,冇有轉頭,冇有走錯一步路。不出半晌,四人就站在了宗家護山陣法核心腸點的山洞外,一顆龐大的山石,擋在了洞口麵前,如果不是小輿圖清楚的顯現就是這裡,祁清幾近覺得這裡隻是普通的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