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或許比你跳的還要美。”他掃了一眼瑟瑟,想起她美好的舞姿,心中一滯。
“哦,你是在擔憂他嗎?”明春水眸光忽黯,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嘲弄,“隻怕人家一點兒也不擔憂你呢。”
這句話她說得很艱钜,並且聲音越來越低,漸趨微小。她靠在艙門上的身子,也無聲地滑了下去,傾倒在地上。
“江瑟瑟,快出來看!”明春水的聲音從船麵上悠悠傳來。
船艙外是一片廝殺聲,船艙內極是清幽,桌案上的熏爐吞吐著嫋嫋淡香。
“定安侯已經隨軍回南玥了,他不會有事的。”他過來扶住她,輕聲問道,“你應當擔憂你本身,現在感受如何?”
明春水坐在瑟瑟身側,不竭揮動著雲袖,將飛來的羽箭掃落。那姿式,那神態,就好似擯除蚊蠅普通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