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冒死掙紮,卻發明身材像是被定住了一樣,轉動不得。
我長舒一口氣,覺得隻是一場虛驚。
工廠大門敞開著,內裡傳出陣陣陰沉的聲響,像是有人在痛苦嗟歎,又像是惡魔的低語。
在機器的轟鳴聲中,我模糊聽到一陣輕柔的歌聲,歌聲委宛,卻透著無儘的哀傷與苦楚。
牆壁上的燈光忽明忽暗,閃動間,我瞥見一個個恍惚的黑影在角落裡閒逛,似有若無,披髮著陰沉的氣味。
不知跑了多久,我來到一個燒燬的工廠。
我顫抖著伸手拉開冰箱,本來存放食品的隔層裡,隻剩下一些披髮著惡臭的不明肉塊,上麵還充滿了綠瑩瑩的黴菌,彷彿是來自天國的奉送。
就在絕望之際,我俄然驚醒,發明本身躺在床上,陽光透過窗簾的裂縫灑在臉上,暖和而溫和。
我漸漸走近她,當間隔她隻要一步之遙時,女子緩緩轉過甚來
我驚駭地後退,腳下卻不知被甚麼東西絆了一下,跌倒在地。
我剛想開口向他訴說早上的遭受以及現在電腦的奇特狀況,卻發明他的身後拖著一條長長的、毛茸茸的尾巴,尾巴尖還微微翹起,像一隻貓科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