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也跟著老衲人悄悄唸了幾遍六字真言，一時感受非常安閒，一時佛堂寂靜自生，竟然有淡淡的佛光伸展......

小腦袋一轉，得想個彆例。“小姨，你不是說李夜另有一首填了曲的詞嗎？要找來給小紅她們學著唱。”

隻見李夜不管是燒水加炭，還是溫壺洗茶，雙肩不晃，節拍不緊不慢。

先生起家，也抱拳施禮，指了指堂前的凳子，請三人坐下。

徒弟二人一問一答，各自歡樂。

......

李夜進門見到徒弟，跪下磕了三個頭，給老衲人請了安。

李夜跟老衲人徒弟兩師徒在佛堂論經傳法，李紅袖領著東方玉兒去先生的紫竹院找他了。

趕到大梵刹時候恰好，行到禪房苦禪已經做完早課，用完齋，正讓人打了水，籌辦燒水煮茶。

老衲民氣裡是非常歡樂，嘴裡輕誦六字真言，伸手接過李夜端上的熱茶，吹了口氣，悄悄地嚐了一口。

對比弟子眼下的修行，感覺甚好，不知徒弟覺得如何？

“此時心修此時相，彼時心修彼時相。”老衲人手指拈花，右手擊磬。

老衲人點了點頭，回道：“本來你這個春秋，是分歧適修行佛門的技藝的，但你既然已經是築基有成，又要進山苦修，我就傳你一套拳法，用來防身。”

看著先生說：“前些時候聽藥閣的唐老闆說，先生和李夜又寫了一首新詞，填了曲子在園子裡唱，院子內裡馬路上過往的行人聽了都說動聽。”

李紅袖鳳眼一瞪，也是有點急了。“好的禮品給喜好、懂的人才值得，再說，你是李夜的先生，玉兒都叫他弟弟，都是一家人，您就彆客氣了。”

看著先生，想了想，還是開了口：“明天說要給李夜籌謝的，本日我帶來了，還請先生轉交給李夜。”

小紅跟著李紅袖的身後，怯生生地給先生也福了一下。

因而便道：“師尊在上，弟子過些日子要跟先生去山裡采藥、修行，隻是弟子除了煮茶、操琴，還未曾修行技藝，不知師尊可否教弟子些工夫，也幸虧山裡防身。”

李夜一驚，想起了剋日的修行，不由問道：“就教徒弟，何為守住初心？初心是甚麼？”

“修行的路上，如果連初心都喪失了，還如何獲得此岸？”老衲人的話如晨鐘暮鼓，撞擊在李夜小小的心靈, 收回陣陣轟鳴。

待得老衲人燃起一道沉香，一杯暗香四溢的茶已經奉上。

愛上層樓。愛上層樓

“弟子當奮力抵當，決不輕易！”李夜雙手合十，懷果斷之心。

叫了阿貴過來道：“你一會先去下先生的院子，就說這二日我在老衲人徒弟這裡修行，回到府裡跟我爹孃亦是如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