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生和白素素在板屋,必然會驚掉了下巴。
將佛法的我相、人相、眾生相修行美滿,現在又邁入了壽者相的境地。
這一刻的他已經是金剛不壞之皮、之肉、之經脈、之骨,用佛門的修行來講,此時的李夜已經完成了有境和有距的小成。
這時的李夜已經結跏跌坐在雪地裡,但是卻片雪不粘身。
隻見一身白裙的她,輕巧地在空中扭過身子,向著李夜光輝一笑,像一隻飛舞的精靈。
說道:“這心法實在不是我的,是沐沐的東西,當初她跟著我的時候,就在裹她的身上了,應當是一部完整功法的一部分,我也是修煉了好久,才漸漸適應這調息呼吸之法。”
白素素看著李夜給真氣憋得通紅的小臉,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隻得收住了手,歪著頭跳著,要將脖子裡的雪甩出來。
一口氣提不上來,身子一僵,從半空中掉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先內行中的修羅刀,將雪豹的脖子劃出了一道血痕,烏黑的天山,頃刻間飄出一道素淨的紅色......
他將手裡的獸皮收好,小手將袍角一掖,腳下一用力,悄悄地向著樹林的方向邁出了一步。
這一刻,他彷彿本身化成了沐沐,身輕如燕,在空中轉了兩圈。
身子卻扭了過來,小手一揮,也是一團雪,向著李夜扔了過來。
這一幕讓恰好出了板屋的沐沐看到眼裡,禁不住咯咯地大笑。
身材裡的骨肉在悄悄顫抖,滿身二百零六塊的骨頭正裂開重組,屋後的石壁上的經文彷彿活過來普通。
現在的他已經跨入了不垢不淨,不生不滅的無上妙境。
沐沐將屋簷下的竹筐翻過來,當作凳子坐在上南,小腳不斷地擺動,那模樣就是我就坐在這裡看你再出醜一回。
金色的經文融入他的血液,再融入他滿身的骨骼,重新裂變重組的二百零六塊骨骼每一塊上麵都刻滿了金色的經筆墨符。
沐沐歪著腦袋,想了想說:“我冇有修煉呀,隻是將徒弟要我的背的口訣背完了,然後就照著身法去跑,天然就會了。”
白素素歎了一口氣說道:“隻是她年紀還小,對於伎倆的應用還差些火候。這要等她再長大些,纔會有進步。”
叫了沐沐穿鞋,本身先穿鞋,翻開簾子出了板屋。頭一抬,蛋黃一樣的太陽正在半空裡閒逛。
白素素看著李夜擰巴的模樣,內心暗自笑了。
就跌坐在雪裡地看著沐沐說:“mm,白先生說你當初冇如何練習就會了這一招,你能不能奉告哥哥當初你是如何修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