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崔九萬在一旁摸了摸鼻頭,有些哀怨的看了梅姨一眼道:“梅姨,我是那樣的人嗎?你們如何跟看賊一樣看著我。”
“嗯?另有這事兒?我如何不曉得?”鐘教官愣道。
“葛叔,再來五十串肉!”瘦子拿起啤酒灌了一口,抹了抹油滋滋的嘴喊了一聲。
“嘿嘿,鐘教官,你實在不消勸他倆。那會兒在隊裡的時候,我們每天獨一的樂子就是比及練習結束後,看這兩小子辯論,那叫一個樂啊,現在想想還回味無窮。”孔傑笑眯眯的看著崔九萬和瘦子,樂道。
瘦子口裡的葛叔,家裡世世代代都運營著這個不大不小的串攤兒,傳到他這兒,已經是傳了三輩。就連八國聯軍侵華那會兒,他家的串攤兒也是完整的儲存了下來,直到現在。固然隻是一個小小的串攤兒,但卻每年能帶給葛家不小的利潤,以是,這老葛頭也冇籌辦將串攤兒讓渡出去。畢竟這算得上是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對於他葛家來講,也是一種家屬的傳統,捨不得,丟不得!
“得,葛叔,還是你家的肉串兒香兒,吃了多少年了,還是你家好。”崔九萬一邊嚼著嘴裡香滋滋的肉,一邊誇獎了一番老葛的技術。
“嘿,你小子,這麼多年,還是這麼油嘴滑舌的。不過,這話,你葛叔我愛聽。”說著,老葛笑嗬嗬的拿起啤酒喝了一口,那模樣,非常享用。實足一個老酒鬼。
“誒,好嘞,稍等啊!”串攤兒內裡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固然怠倦,但那股憂色倒是毫不粉飾。
聽聞這話,諸葛雲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梅姨,太能扯了吧。’隻不過,這話她冇說出口,隻是在內心想了想罷了。
而崔九萬、瘦子、諸葛雲三人打小就喜好來老葛這兒吃串兒,一來二去的,就與這老葛熟絡了起來。自從那次崔九萬和瘦子出事兒今後,三人就再也冇來過老葛這裡吃過串兒了。直到一個小時前,一行七人才順著牛街找到了老葛這兒。發明七八年疇昔了,老葛的串攤兒還是本來的模樣,幾近一點都冇有變。
北京牛街的一個街邊小攤兒,崔九萬、瘦子、鐘教官、黑水、孔傑、諸葛雲、朱佳夢七人坐在一家非常陳舊的小攤兒吃著串燒。期間七人不竭的談笑風生,看模樣非常熱烈。而至於那些小地痞,早就在昨日就被孔傑送進了大牢,蹲著號子。崔九萬幾人理所當然的作為受害人而被放了出來。也對,本就幾人在理,現場又有那麼些人給他們作證,這一係列煩瑣的法度便被省了下來,直接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