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一起無話。
“甚麼?五年前?新人王?這如何能夠?道友彆消遣貧道好嗎?這可真是貧道三千七百年以來,聽到最無趣的笑話。”
“此話怎講?”
遊滄海手微微抬起,護山陣法刹時裂開一絲裂縫。
“鄙人白九真。”
一名麵相岸然的老者,領著兩名真傳武尊從中邁步走出,三人目光清冷一掃,當瞥見白九真時,那兩名真傳武尊眼皮齊跳,各自臉上閃現吃驚之色。
霄聖山,自從五天前月漂渺俄然趕返來,就有一股不平常的氣味,在暗中模糊湧動。
“這……”
白九真淡施一禮,旋而刀指輕撚,以意誌為筆墨,將要通報的資訊,眨眼間,印入半縷神識當中。
“這位青霄宗道友,貧道方國清,添為淩月宗翰林院院主,還未就教道友貴姓大名?”
遊滄海雙手不由一緊,深舒出幾口氣,稍稍穩放心神,趕緊問道:“那麼道友,不知貴宗對此事有何因應?”
山上那人眼睛微微一縮,緩舒一口氣,按下心中暗湧,應道:“貧道便是淩月宗之主,法號遊滄海,見過六絕刀…神道友,不曉得友找貧道所為何事?”
白九真淡然一揮,將那半縷神識與本身截斷,閃電往那絲裂縫彈去,頃刻以後,冇入遊滄海眉心深處。
不管間隔遠近,不管是軍人、武師,還是從大長山高低來的武宗,凡是與他目光打仗者,無人例外,均受一股冰冷灌身,全數打起寒噤,彷彿隨時都有能夠被凍成冰雕似的,感受非常的難受。
遊滄海一臉劇震,身影驀地站起,目中透露驚懼,目光緊緊盯著白九真的臉,難以置通道:“道、道友是不是弄錯了?”
“甚麼?”
“鄙人也不知該與青雲子如何論?因為隔著太遠。”
“哦?那豈不是說,遊宗主得叫道友一聲師叔?”
白九真收回神識,淩立於原地安然等候。
白九真鎮住了全場,目光望向大長山,神識無所儲存的滾滾碾壓而去,頃刻引發山上護宗陣法收回陣陣示警。
“確切令人讚歎,他現在一身氣味,本尊隻在宗主身上感受過。”
白九真衣袖一揮,回身朝向西方:“三位,有題目路上再說,現在趕時候,且隨後而行。”話落,身影化作流光,緩慢飛走。
山上之人與白九真,好像心有靈犀普通,兩雙眼睛隔著無數停滯,竟然直線對視起來。
“哼,這是當然。”
那老者微皺眉毛,悄悄道:“真是奇了?此人的氣味明顯比老夫更勝一籌,卻好似不會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