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納迦、白凜、莫琳三人從存亡台返來,故事纔講到起點。
“哎呀,大哥,你真是太懂我啦,我真愛死你叻,你如何曉得我的手很癢啦?剛纔,我就差點忍不住暴揍那修羅刹一頓……”
“諸位!”
統統叮嚀安妥。
咻!咻!咻!咻!
白九真俄然向一個角落招手。
並且依他明天的表示,以及九蓮峰大師姐——月漂渺道侶的身份,當場已經冇有武師敢下台應戰他。
卻辰子訝然一驚:“白師弟這話就奇了,按你這麼說,莫非連易真子、修羅刹等人,也打不過你二弟?”
“恰是!我跟卻師弟兩人,各自辛辛苦苦追了兩百年,師姐的冰心,硬是冇有涓滴熔化的陳跡。”
“而你倒好,才呈現一天……不,師姐也就送了你下山一趟,應當來講,前後不過一個時候,你竟然就將師姐給帶回了家?”
時候悠悠,不久,兩個時候一晃而過。
要曉得,很多真傳弟子,包含近水樓台的淨世子與卻辰子,包含放肆霸道的修羅刹,這一兩百多年來,對女神的殷殷尋求,不成謂就冇有誠懇的,但無一例外,都被拒於千裡以外。
白九真輕按納迦肩膀,表示他稍安勿躁,旋而氣沉丹田,溫潤如玉的聲音,如清風拂耳,眨眼間,傳遍場下上百萬人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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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九真拉著兩人,手文雅一引,一同落座在樹下的短木樁上。
“今後這存亡台的賭命戰,就由他來代替我出戰。”
三雙目光,送著月漂渺的身影,轉入後院草坪。
此話落下,兩人相互瞪眼了半響。
“以是說,情與義,我們當然要有,但毫不能眾多,不然終究抱恨的,必然唯有我們本身!”
“嗯!”
“啊?這麼多?大哥吃肉了,如何也得留口湯給小弟吧?”
納迦一邊說著,一邊磨拳擦掌,很像個猴子一樣,顯得迫不及待。
——徒手可搏殺半步武宗;持王刀逼退過兩次修羅刹;曾與頂峰武宗令荘,商定五年後內弟子死台一戰;明天又與中期武尊修羅刹,商定二十年後,外門白雲之巔一戰;
“這個題目,說實在的,我原覺得該是飄月第一個問纔對,卻想不到至今,她都冇有問……”
“以是二位師兄,且寬解,飄月與你們無緣,並不代表著你們不如我,隻是你們的緣不是她罷了!”
咻一聲,一道流光劃破天空,直射上存亡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