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是否盧蓧聽了你的這番話,便再也不肯尋死了?”
唰!
“…我跟她說:你如果真的非常悔恨白公子,那麼就更應當固執地活著,隻要你活著纔有報仇的但願。”
桂娘移步上前,盈盈見禮。
“是的。”
“她如何了?可難服侍?”
桂娘聞言一凜:“多謝公子提示,我必然服膺,絕對不敢怠慢一絲一毫。”
“嗯!”白九真微微點頭,岔開話題:“且來那曲《高山流水》,讓我緩緩心神。”
“怪了!竟然冇有異狀?統統皆如往昔。”
“…而如果你現在就死了,對,孩兒也會死,這對白公子來講,絕對算是沉重的打擊。但你彆忘了,白公子還年青,他還能夠生很多孩子,跟著時候的流逝,終究必然將你們母子忘得乾清乾淨。”
淡然一揮衣袖,無形的力量將桂娘托起,白九真點了點頭:“此事你做的並無不當…你且記著,我隻要一個成果,那便是我的孩兒能順利出世,至於過程如何,我不會在乎。”
“這個題目,還是由桂娘來稟報吧,畢竟她纔是直接的賣力人。”
桂娘心中忐忑,眼睛不敢看向白九真,垂著眉咬了咬牙:“前幾日,盧蜜斯都不肯共同,隻要尋得一絲機遇,便想儘統統手腕或自毀或壞掉懷中孩兒的性命,而當時候公子仍在閉關……無法之下,我隻好…反將來算計她。”
“就像陰陽合泰,水火融會。既彷彿包含有統統屬性,又彷彿甚麼屬性都冇有,這如何能夠呢?”
白九真獵奇問道:“請細說!”
“墜。”
“嗯!”
“哼。”
六,指人地天陰陽心,六絕便是六者皆絕,是為化作虛無之意。
“多謝公子諒解。”
它不具有吸力,但北冥神功也彆想吸它,因為它的本質就是虛無。
本來它本能閃避之下,終是躲過了眼睛,卻冇能完整避開白九真乍然的一刀,右耳被齊根削掉。
“嗷……”
一條非常清楚的紅色“之”字人影飄帶,繞過沖雲箭,直連衝雲豹頭頂三寸之處。
本來是飄零迷影的身法,太快太俄然,乃至於他的人已超出衝雲豹,留下的重重身影,卻一個都冇來得及消逝,而是串連起來,構成一條彷彿紅色的迷離飄帶。
“…不成能吧,那麼最後隻會是你的孩兒尋機弑掉他,到當時你的仇不便能夠報了麼?”
罡氣光環以外,是一片廣漠無垠的渾沌烏黑,無物、無光、統統皆虛無,便是白九真本身也感受不到它的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