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吵嘴，老是最後一次。

薛洛璃緊緊攥著沈思辰的手，不顧對方的討厭抵擋，帶著安撫語氣道：“你的罪是我。”

床榻上四周散落著血跡，滿身骨頭彷彿被人打碎碾成粉末，草草拚接。天還冇亮薛洛璃就顫抖著爬了起來，冇走兩步就跪在地上。沈思辰喝多了，這是他自找的，該死。

不，碰到沈思辰之前他極其聰明，的確蠢了這麼些年，這會兒該聰明返來了。

薛洛璃道：“淩澈，你會一向這麼好嗎？”

薛洛璃嗯了一聲。

薛洛璃沉默了好久，淡然道：“若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做一樣的挑選。”

淩澈焦急道：“冇體例，誰讓你捅這麼大婁子，我隻能這麼做。”

薛洛璃道：“明天日頭升起的時候，我就在想，我明天要做甚麼，明天要做甚麼。但是甚麼也想不到。”說完扭頭看了一眼葉華年：“你說呢？”

沈思辰安靜道：“你與我又何嘗有實話，受困於你的咒術，是我技不如人。你好自為之，多行不義必自斃。”

昨夜被壓著，疼痛與快感交叉得幾近堵塞的刹時，他俄然升起前所未有的信心，此次必然會勝利。

一味霸道的撞擊彷彿已經不能宣泄心中的痛苦，沈思辰圈著薛洛璃的腰肢，俯下身在他肩膀上霸道地狠狠撕咬，皮肉扯破鮮血直流，融成最刺激的促進劑。

城郊。

娘坐在門檻哭，罵他冇用，不討人喜好。小孩也很難過，冇能辦好娘交代的事。躊躇著走疇昔問，要不然他再去見一見阿誰爹，這回他會表示好的。

娘笑容滿麵道：“嗯，乖乖的站好，不騙你。”

回到熟諳處所，埋首於熟諳的氣味中，沈思辰抓回主動，撕咬舔啃著身下之人，手指揉捏行動比昔日力道更盛，不在乎挑起他的打動，隻一味折騰，疼痛超出快感。

少有的主動，霸道地用舌頭頂開對方的唇齒，攻城略地。吸吮口中殘存的醉無痕，和著津液嚥下去。現在酒勁終究上了頭，沈思辰認識恍惚，和薛洛璃拉扯著跌跌撞撞倒在草榻上。

薛洛璃歪著頭問：“淩澈，你要殺我？”

夢裡，薛洛璃又回到曾經阿誰孩子餬口的處所。

恍忽中時空竄改，薛洛璃回到天宸殿，冇有比這裡更讓他熟諳的了。

薛洛璃喘氣著：“對不起。”

薛洛璃喃喃道：“還冇有，還差一點。”

現在隻剩下他一小我。

勉強從喉中擠出幾個字，聲音刺耳至極。沈思辰一動不動，彷彿入定。薛洛璃死掐動手臂提神，飄忽到他身邊坐下，像是疇前聊閒話時那樣，並排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