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辰看不到他的臉,隻覺到手心的臉頰溫度漸高,呼吸越焦炙促。含住肖想了無數個日夜的雙唇,舔啃觸感比設想中還要彈嫩,不知若能說出話來會是如何的風景。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兩人唇角流下,劃出旖旎的烏黑陳跡,懷中的人垂垂癱軟唯有他用力抱著纔不至倒下。
沈思辰柔聲道:“你說吧,無礙的。”
沈思辰麵前,一個少女趴在地上鬼影垂垂閃現。被沈思辰的劍傷了本源,已經冇法掀起甚麼波瀾,薛洛璃重新走回沈思辰身邊,在他手內心寫道:看起來不像是惡鬼厲鬼。
沈思辰皺眉道:“我隻是聽不下他口出傷你之語,因果業障原也不虛。話說返來,你本來都乖乖一旁站好,如何又出來傷人了,那一腳不知要讓他躺多久。”
不疼,我都摔風俗了。流過的血能夠塞滿家裡阿誰大水缸,哈哈哈。他本意是想逗沈思辰笑一笑,拉著個苦瓜臉怕是要連鬼都給嚇跑了。
老鴇本來描畫得繪聲繪色的可怖,二人原覺得有一場惡戰,卻冇想到如此簡樸等閒地處理了,平留一場歎惋。
沈思辰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握著薛洛璃的手道:“你爹孃,不疼你嗎?”
看準機會長劍出鞘,沈思辰在空中劃出一道淡淡黑血,伴隨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薛洛璃眼疾手快在窗邊一側支開一道結界,果不其然獵物撞上門被強大的靈力彈了歸去。
薛洛璃躺到床上歇息,睡慣了粗陋板床,可貴的軟香臥榻需享用一番。在床邊敲擊出動靜,表示沈思辰一起過來。悄悄鬆鬆搞定,明日領錢走人,抵得上擺三天卦攤。本該表情極好,大抵是受了花孃的影響,加上這房裡彷彿燃不儘散不完的含夢香,薛洛璃一陣煩躁。
薛洛璃內心堵著一件事,他不敢去碰,徹夜花孃的話再次讓他想起來,不該碰不能碰,他疇前嘗試過卻冇有好的了局。
**一刻值令媛呐,薛洛璃憋著笑在沈思辰手裡寫道。
薛洛璃毫無經曆地冒死抽著鼻子,撲出像是小貓般掙紮慌亂的氣味,惹得沈思辰忍不住更深切壓上。直到兩人都氣喘不止,沈思辰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拇指迷戀般在對方臉上摩挲,替他抹去陳跡。薛洛璃現下看不到本身的模樣,估計和家裡的西瓜色彩也冇有彆離。
沈思辰麵色安靜走過來,薛洛璃牽著他伸來的手引他坐下。夜涼如水,少年手內心的薄汗沾到沈思辰手上,這陣子相處他已發明少年一發脾氣便會手心冒汗的風俗,便問:“表情不好嗎,與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