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糾結下,季雁卿一巴掌拍在了季儼腰胯上,直接把他給拍懵了:“倘若真有那麼一天,凡是我有一劍在手,鎮四方國土,護你一人安然老是冇有題目的。好了,閉嘴,睡覺!”
季雁卿一愣,一顆心直接被他這一句話狠狠抓了一把。他推開季儼,從地上坐了起來,從懷裡取出了個甚麼東西。
但他不能這麼混不吝,因為季儼看上去是真的憂心――他孤身一人時無所害怕,儘人事,聽天命,彷彿就算過後讓天雷劈成一堆焦土也無所害怕,卻在和季雁卿定情後謹慎翼翼了起來。
季雁卿苦不堪言,正想要不還是一腳踹了這個順杆爬的,他就聞聲季儼開口了:“此番瀟湘之行,前路未卜,師尊務必謹慎。我本來覺得季鴻必然和凶手有所連累......但是......“
季儼的親吻和他本人的感受分歧,非常霸道,像是要把季雁卿全部拆吃入腹一樣。而直到那刻季雁卿才體味到,本來身邊有一人相伴竟然是如此令人愉悅的事情,忽視身材的顫栗,光是精力上的歡愉就能夠讓他欲/仙/欲/死無數回了。
因而季儼隻好一邊憂心季雁卿手上被他啃出來的傷,一邊細心的考慮該如何說,終究漸漸開了口:“我曾遊曆人間,於蜀南竹海與季峰主相遇,引為厚交,結伴走過很多處所,直至瀟湘慘案,季峰主借金丹之力廢除停滯,修為暴增,成為修真界的但願,而我則因魔族少君身份被人思疑,終究被鎮在天青山下。”
“季儼.......季儼,寶貝你先放一放,有點疼。”
他扭過甚,季儼正就著他說玩遊戲的事提出一些題目,瞥見他轉頭後一愣,問道:“如何了?”
將來的日子有多長臨時非論,他此話一出,季儼是忍不住了,伸出舌尖舔了舔季雁卿的上唇,見他冇有甚麼不剛纔欺身吻了上去。
“不問你了不問你了,讓我猜猜,不過就是與師尊如何如何對不對?”季儼臉皮薄,被他一句如何如何說的臉頰飛紅,而季雁卿完整不籌算放過他,“我先前聽你說遊家公子如膠似漆時彷彿很戀慕啊,你曉得如膠似漆如何用嗎?唉也對,我看他們也是挺如膠似漆的......不管了。”
天道強算甚麼因果,你都重生了,因果往誰頭上算。
“宿世生靈塗炭,皆因我心頭血而起,雖說重來一回,但倘若天道真要強算這些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