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你對本身也真是夠狠的,實在你要做冷心絕情之人又何必如此呢?這鑽心蝕骨之痛你也忍得住?”觥籌摸著下巴戲謔道,高低打量著洛雲川,對阿懶又多了些獵奇。
“如何,說白了你不過就是太子身邊的一條嘍囉,本日你還敢血洗鄂王府不成?”樓昕藺滿不在乎的笑道,多少對觥籌方纔傲慢的斷言有些不屑。
難怪三年前,被貶黜的樓辰玥在去渝州的途中還能被救走,看來都是這個寧王的功績。
這一場豪賭,誰先搶占先機,誰就贏,就目前看來,太子勝算要大一些。
“喂,是你要謀朝篡位嗎?”薛子炎擲了塊小石頭到觥籌身上,漫不經心的問,樓昕藺有些傻眼,此人是傻的嗎?謀朝篡位被他說得這麼輕鬆,彷彿跟用飯喝水一樣淺顯。
“改朝換代自來都要作出捐軀,這是在所不免的,我既然在做這件事,天然早就推測了結果,也做好了支出代價的籌辦。”觥籌說得大義凜然,樓昕藺忍不住嗤笑,是不是讚他一聲保全大局呀?
“謀朝篡位?讓爺瞧瞧是哪個吃了大誌豹子膽,這麼不長眼敢去拍老虎屁股?”一道戲謔的聲音插出去,隨即,一個大紅色的身影躍上牆頭。
甘於冬眠三年的皇子,單單是這份臥薪嚐膽的氣度就已是不凡,更遑論其周到的心機了,是以,不能再等,必須儘快主動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