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淚擦乾,像甚麼樣,客人見了會感覺倒黴的。”雪若嫌棄的扔給阿懶一塊手帕,頭有些疼,該如何把這個木頭調教成解語花呢?
阿懶話音落下,雪若含在嘴裡的茶水立即噴了出來,這丫頭離了魚乾就不會說話了嗎?
雪若身材顫了顫,隻感覺渾身惡寒,想把麵前這熊孩子踢出去。又不是哭喪,你在這裡哭個甚麼勁?
“如許就有水光了,懂嗎?”雪若直接走到阿懶麵前,用力擰了阿懶胳膊一下,阿懶吃疼的倒抽口氣,眼淚‘吧嗒,吧嗒’掉了下來。嗚嗚嗚,本來是要哭得慘兮兮的看著彆人,這又不是討錢,獵奇特。
每當阿懶餓了想歇息的時候,就會暴露這類‘我好笨,我笨得對不起統統人’的神采來博取憐憫,雪若前幾日也是著了阿懶的道,本日,她但是早早進步了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