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麵麵相覷,這,能力也忒大了點吧?巴老很無辜地一攤手,“不關我的事。”宗芳取出軍用望遠鏡察看了一下,“是輛車炸了。”杜遠內心一揪,“我的二手車呦,完整有救了。”紅袖安撫他,“說不定是我那輛清溪水板呢!”從心笑著說,“你們這對兒守財迷。從速給阿雅溜溜鬚,她的元帥府裡,不是滿屋子財寶嗎?一輛車算甚麼,飛機也買得起咯。”杜遠連拍腦門,“對呀——我如何冇想到呢?莫說金銀珠寶,就是隨便去順個板凳返來,那也是宋朝的文物阿,不定值多少錢呢!”
張遼已經換好的麻衫,長鞭還是圍在腰間作腰帶。他跑回這裡,剛好聽到丹老的話,“要浴鹽包做甚麼?沐浴用的?還嫌我臭嗎?”杜遠向他眨眨眼睛,“你冇聽過我和大蒙古侍衛們談天嗎?”張遼頓時想起,那陣子是有這麼一齣戲,當時他和止正還趴在牆頭冇下來。冇想到杜遠竟然會蒙語——“哦,這麼個說話包呀!我也要。”
丹老看向紅袖,“你不要禮品嗎?”紅袖擺擺手,“謝了您老,歇息一下吧。我那根紅綢金鈴,還是您給修複的,用著剛好。”丹老拍了鼓掌,“如此甚好,大師各得其所,皆大歡樂。下一個節目?嗯,對了,還冇給他們幾位解鎖說話包。”
從心一戳張遼的腰眼,張遼立馬心領神會,上前一抱拳,“丹老,該我了吧?”丹老圍著張遼轉了一圈,抽著鼻子問,“都返來這麼久了,還每天穿這件臭皮袍做甚麼?從速去樓上找件潔淨衣服換上。”張遼欸聲承諾著,一邊解腰帶一邊就要上樓,卻被丹老一把拉了返來,“等等,你這根腰帶……從哪兒來的?材質很特彆哦。”張遼愣了一下,想起了出處,“是長白山天池水底的生物,長的像豬腸子,韌性不錯,我把它脫水措置,三根擰在一起,編了根腰帶。”杜遠聽他這麼說,倉猝湊過來看,“嗯嗯!冇錯!是這玩意,挺可駭的。我也被它們纏過腳踝,差點淹死。”
張遼還要感激丹老,從心掩嘴笑道,“快去換衣服吧,褲子都要掉腳麵上了!”張遼臉一紅,倉猝提著褲子上樓去了。
世人齊聲驚呼,特彆是尹誌平和詹鈺二人,神采立馬由可惜變成驚羨。丹老走到杜遠麵前,“蹲下,我給你紮個耳釘。”杜遠樂的合不攏嘴,乖乖蹲下身子,丹老在他左耳耳垂上敏捷一穿,將袖珍小劍彆了上去。銀閃閃的劍柄,結果還真和耳釘差未幾。“下次再得了那把遷劍,我給你插右耳上。”一聽這話,杜遠直言回絕,“差未幾能夠了,我還冇做好出櫃的籌辦。”這屋子裡起碼一半人不明白“出櫃”的含義,成了嘲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