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青的風采再也冇法保持,把茶杯往桌上一頓,就見劈麵的靳原皺了皺眉頭:“等等。”一群“三字經”搶先恐後地湧到口邊又被硬生生壓了歸去,藍青憋到內傷差點兒出師未捷身先死。
靳原拿筆在桌上篤篤篤敲了三下,昂首問:“青藍?天青青的青?草藍藍的藍?”
靳原彷彿纔想起甚麼,從褲兜裡摸出一物來,鮮明是一支灌音筆:“不美意義忘了開了,我們重新開端。”
下午藍青和金元寶的約會,沈杭本來籌算去聽牆角的。但明天早晨打擊太重,沈杭一整天都打不起精力來,完整冇了聽牆角的興趣。自個兒跑出去找了個大排檔喝悶酒,好死不死又撞見了豐子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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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物極必反,藍青氣到頂點反而冇了脾氣,趴在桌上有氣有力道:“我剛纔已經說過了。”
靳原本來就不肯來替楊傲冬“相夫”,對這類無聊事兒不耐煩得很,成果一見麵就被噴了一臉水。要不是楊旭和跟他“約法三章”,照他疇前的脾氣,早就一拳上去了。這會兒死力忍耐著抽了張麵巾紙擦臉,皺眉道:“你有口臭?”
這會兒對方屁股還冇貼到椅子,藍青就把灌音筆翻開了,然後非常淡定地抿了口水,壓下了心頭的火氣。構和桌上誰先沉不住氣誰就是輸家,這小子人未到就先擺了他一道,他不管內心多窩火,大要上都不能露一絲一毫,要氣質沉穩風采翩翩。但藍青一口水還冇嚥下去,就噴了靳原一臉,狠惡咳嗽起來,以上統統心機扶植全數破功。
靳原皺著眉想了想,非常蛋定地又吐出第二句:“你有口臭?”
藍青:“……”臥槽你又不是記者,這玩意兒不帶這麼明目張膽地用!不過話說返來,他拿灌音筆是沈杭的要求,那麼這位抓小三兒的……是要藉此捏住楊傲冬的把柄,好讓他為所欲為?藍青在心底替沈杭默哀了一把。
靳原皺了皺眉:“你狂躁症犯了?”
藍青:“……!!!!!”你TM纔跟廟裡金剛似的,你百口都跟廟裡的金剛似的!!!
完了……人為要被扣光了,估計事情也保不住。藍青關了灌音筆,順手丟到了窗外。這玩意兒可不能讓沈杭聽到了,要不然就不但僅是扣人為炒魷魚這麼簡樸了,估計得把他拆吧拆吧餵了狗。
靳原皺著眉看了眼表格上的項目:“懶得跟你廢話了!從現在開端,我問你答就行了,答完了立馬拆夥,煩死了!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