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把幾個本來裝滿草藥現在空了的麻袋抖了抖,眯了眯眼睛:“出氣。”
他腳下抹油普通地三轉兩轉,一下子便到了那幾個莊長老的屬上麵前。那些野生夫比他還好些,但南宮勝在身材輕靈,出招又奇詭,讓人防不堪防,再加上他們到底心虛,支撐了一會兒便被點了穴道。麵前一黑,全套了麻袋。
南宮蹲在地上,把剛纔分揀好的質料裝到香囊中,裝一個,遞一個。穆白坐在窗前,看到他格外苗條矯捷的手指,都雅得像一件工藝品,卻又有著工藝品冇有的溫度。不知為何,內心也就暖了起來。
彆說,還蠻爽的。畢竟以莊老頭兒為首的這幾人每天給他神采看,早就想踹一頓了。
“……?”穆白滿腦袋問號。
南宮清晏賣關子:“待會就曉得了。”
南宮笑了笑,揉了一把他的腦袋:“你能這麼想就好。”
穆白湊過腦袋:“這是甚麼?”
“我寫的也是防蠱蟲的,隻是有冇有現在這幾樣東西,會是完整分歧的結果,要左常輝真拿到了本來的配方纔好呢。”南宮清晏道,“來,我包那邊的,你來放這幾樣,不消全數,每個香囊中放分歧的一兩樣就行。”
起首,不管是否另有其他疑點,眼下來看,左常輝是最有懷疑的。這些年千秋閣與清安派摩擦越來越多,但到底未曾真正反目,有些人還與他保持著不錯的私交。可現在分歧,人家十有八/九害了自家前掌門,現在又能夠不動聲色地亮了刀子,新仇宿恨之下,派內與左常輝有來往的都列為了重點察看工具。
要曉得,偶然候,有些人,情願對你使點小性子,情願給你惹點費事,是完整不拿你當外人了。
大弟子在一邊咕噥:“巧不巧的,您白叟家歸正極力了,就臨時歇著,看其彆人的吧……”
“唔,他會去找卓叔告狀吧,由他了。”南宮清晏一臉解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