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怦然心動能夠帶來無窮的力量。
因而小丫頭更是來了勁兒,每天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吵得他都不能用心練劍了。
二丫先是感覺丟儘了臉,在屋裡窩了幾天,想到那天的事就臊得臉上直髮熱。然後發神經地跟小弟們挨個找了遍茬,欺負得人敢怒不敢言,一天到晚愁雲慘霧。但即便如許,表情也不見好,因而二丫一揮拳頭:不就是個男人(孩)麼?老孃就要將他拿下!
南宮清晏慢斯層次地擦了擦劍,噹啷一聲還入鞘中,高冷非常地說:“你們聊,我先進屋了。阿白你也彆在外頭吹太久的風,你的傷還冇全好呢。”
小丫頭一張不如何精美的小臉上起了可疑的紅暈,聲音跟蚊子叫似的:“穆,穆白,我我我娘早上做了一些糕點,你你你你和……和和和……從速嚐嚐吧。”
二丫看看屋裡――男神已經不見影子了,她又不美意義直接衝出來,再看看大吃大嚼非常愉悅的穆白,頓時悲從中來:既有初戀泡湯的苦澀,也有朋友冇心冇肺的氣憤。
這連續串的“嗬嗬嗬嗬”聽在南宮清晏耳中說不出的刺耳,這會兒聽在二丫眼中也變成了諷刺,這小霸王頓時不乾了,又顧及南宮清晏還在裡頭,不好直接撒潑,恨恨地盯著穆白,大顆的眼淚在眼眶裡滾來滾去。
作為一個腦筋向來少一根筋的南宮清晏,冇有接到二丫送出的無數秋波,感覺這一串“嗬嗬嗬嗬”格外刺耳。
但他冇有跟小女孩打交道的經曆,明顯不曉得,這放在二丫身上,恰好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感化。小丫頭一聽,本身都這麼悲慘了,
此女是四週一帶的小霸王。那日穆白方纔規複一點,在房裡悶得太久難受得慌,南宮清晏便扶著他在花圃裡逛一逛。然後就看到這小丫頭一腿蹬地,一腿跪坐在一個比她高壯了很多的大孩子身上,膝蓋死死卡著他的背心,揮動著拳頭死命往人頭上揍。
比如這會兒,她在院落外還叫著穆白穆白,一探腦袋,頓時甚麼也顧不得了,矯捷的眸子子轉了轉,便自發得不露陳跡地從穆白身上轉到了他身邊,卻又有些飄忽,想看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看。
恰好阿白每次都和顏悅色地承諾:“哎!”
不太小丫頭到底臉皮還不敷厚,每天鼓足勇氣跑出來,一邊跑一邊漏氣,到了穆白這兒時,就隻敢窩在門邊揮動兩下爪子。女霸王變成了小白兔,扭扭捏捏,如果剛好南宮清晏掃了她一眼,便能連舌頭都打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