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南宮清晏習武去了,穆白練了一會兒,感覺有些無聊,一小我跑到園子裡透會兒氣。看到一隻鬆鼠竄進了假山的石縫中,約莫這陣子都跟孩子混,心機春秋也變小了,興趣勃勃地也跟著擠了出來。一來二去鬆鼠冇撈到,反而卡在了兩塊太湖石中心,收支不得。
不出半天,倒是把穆白的一點兒生分全鬨潔淨了。看南宮清晏被小叔叔逗得一臉無法,還能偶爾幫上點忙。
一旁有人轟然喝采。穆白看去,一樣是穿扮得花花綠綠的一群人,男男女女鶯鶯燕燕,在臨島的水榭中,或坐或站,或憑欄,或倚窗,一個個看得聚精會神,此時全都拊掌稱歎。有人道:“公子這一唱,真真的把那種黍離之悲的神/韻全唱出來了。”
南宮清晏戳戳他,穆白轉頭扮了個鬼臉。
南宮清晏和穆白兩隻小屁孩偶爾也會出去見個客,穆白再一次見地了南宮燁的三寸不爛之舌,絕對能把死的都說成活的,一個兩個不管抱著甚麼目標來,最後都是暈暈乎乎樂嗬嗬地分開了,也不知目標到底有冇有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