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聽,聽,聽,大哥我現在已正襟端坐,籌辦聆聽您的高見。”彆的不說,駱駝在寫文方麵還是有很多獨到的觀點的。
穆白被本身的講解打動了,慷慨激昂狀:“比起描述純粹的好人,我感覺這類身不由己之下培養的好人,更讓人感慨。風雲不測,造化無常,運氣的叵測纔是突顯悲情的最妙手腕。”
穆白也當真了起來。的確,他之前冇寫過這類進級套路的文,設定時就用了最大眾的劇情來,卻老是對配角掌控不好,自但是然下筆也少了靈氣。
穆白:“……”這一刀太狠,正中紅心,感受遭到了十萬點的傷害。
駱駝隔著螢幕都能感遭到穆白張大嘴呆呆的傻樣,恨鐵不成鋼地猛敲手邊的水杯出氣。
駱駝:“以是你為甚麼要讓他犯下那麼多事!不能有點寰轉的餘地嗎?”
穆白一頭霧水地展開眼,就見一間四周漏風的破屋,牆壁顫顫巍巍彷彿隨時會傾圮,本身躺在幾塊木板拚成的粗陋小床上。麵前一個身材細弱的中年婦女,正對本身橫眉豎目。
穆白真快哭了:“駱駝,我如何不曉得那麼多人喜好教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