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五六人則獨自奔向了忠叔和兩個孩子。忠叔長劍一揮,插手了戰團。
曾有一個因為一點小曲解大打了一架,相互賞識之下又勾肩搭背一起喝酒的朋友,批評他的工夫說:“老徐啊,你這柄龍頭精鋼拐使起來大開大闔,威猛非常,端的是短長非常。隻是照我看來,鋼拐到底另有些過於粗笨了,哪怕你再使得舉重若輕,竄改萬端,萬一有善於近戰的人在你身側突然發難,可不是再迅捷的反應也難以抵擋麼?我看你的工夫招式,也大多以打擊為主,於戍守上,到底還算不得天/衣無縫。”
徐長老聞訊趕到時,他渾身五黑腫脹,七竅滿是暗玄色的血,異化著一些黏稠的黃色液體,五官扭曲著變了形,一點也冇有了當初那豪放大氣的模樣。唯有一雙眼睛死死地睜著,落空了光芒,卻還是能看出裡頭的不信與不甘。
而周洵那邊則幾次受製,長棍完整使不出能力,端賴短棍反對,又要照顧著底下偷襲下三路的,左支右絀,艱钜不已。剛一棍盪開三把長刀,就有兩柄長劍到了麵前,矮身避開長劍,又有彎刀鉤向了膝蓋。
隻是小孩子的行動在那人眼中實在笨拙到不可,刀光穩定,稍稍一轉方向,跟著就到了穆白的頭頂。
南宮清晏本來顧忌著周洵,冇敢拿甚麼顯眼的兵器出來,手邊隻要兩柄小匕首,內力也畢竟冇法與成人對抗,稍稍一接,立即脫手飛開了。幸虧穆白飛身撲開了他,刀光才擦著兩人的身材疇昔了。
那人不知來物為何,謹慎起見還是將刀一收,在身前蕩了一圈,將那些小彈丸普通的東西儘數逼開,然後再次挺刀上前。卻聽得“砰砰砰砰”聲響,那些圓滾滾的丸子般大小的珠子儘數裂開,爆出一蓬又一蓬紅色的煙霧,恰好將趕上前來的黑衣人裹在了裡頭。
實在不但黑衣人,連穆白都被忠叔的技藝給震到了。雖說從方纔的接箭擲箭,就能看出忠叔絕對是個妙手,卻也冇想到,短短一個照麵,就能在本身連一根汗毛也冇有喪失的環境下,直接拿下對方三個工夫不弱的黑衣人。
頭一低,恰好躲開為首那人的長刀,身形一動,已經又悄無聲氣地貼到了左邊一人身後,乾脆不再用劍,左手伸出,便要擰斷那人的脖子。為首的黑衣人趕緊劈出數刀,才讓忠叔意猶未儘地罷了手,倏然退到了南宮清晏二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