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枝頭啄食的鳥兒被嚇了一跳,拍著翅膀飛起。
一旁有人大奇,問道:“此等惡人,不當場誅殺麼?”
而戰圈中的兩人,則已見了分曉。
至於南宮清晏,純粹是按著穆白的愛好來罷了┑( ̄Д ̄)┍。
“今兒個還不算甚麼,前些日子在乾陽清算乾陽老怪才叫出色呢!那乾陽老怪成名多少年了,兩柄快劍使起來隻能看到兩團寒光。可那南宮清晏――就是水藍衣服的阿誰――竟生生蓋過了他一頭,手中重劍舞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直把乾陽老怪逼得無處可逃。最後拚著雙劍儘折,搶得他一個略微的停頓,棄了斷劍便一掌拍了上去……”一人插嘴。
易水山莊的莊主不敢打攪正忙著的羅旭,道了謝以後看到對方不耐煩酬酢的神采便見機地退了下來,卻在與他們一道的其彆人中看到了幾張熟麵孔,因而湊疇昔探聽:“方纔分開的兩位少年俠客是?”
頭一次聽到的人無不倒吸一口寒氣:“那乾陽老怪數十年的內力,如果擊實了……”
大漢一口血噴出,向後飛出幾米遠,轟然倒地。砰砰兩聲,龐大的銅錘掉到了地上,灰塵飛揚。他掙紮著想要坐起,試了幾次俱是失利了。
這時候,穆白卻迎上前了兩步。
而穆白和南宮清晏兩個大放異彩的年青人,他們的名字在被挽救的權勢中悄悄傳開。有人對他們感激不儘,有人賞識看好,有人感覺兩人前程無量嘗試套近乎……總之,倒也算達到了目標。
前兩日,他的親弟弟便是死在這見血封喉的蛇形鏢下。那莊主實在不明白,那對戰中的少年明顯工夫比對方高出一大截,好幾次都有機遇將其斃於劍下,為何還遲遲不脫手,反而讓對方使出了絕技?
這一次,那人再也起不來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他最後的絕招了,不由得暗自點頭,以他劈麵那清秀少年的氣力,哪怕接下有困難,飛身撤退卻毫不是難事。這一步棋,倒是必定要落空了。
那人的腿法虛真假實,瞬息萬變,但是不管他如何變,穆白都悄悄鬆鬆地化解了。有一腿明顯彷彿鞭到了他胸口,他的身材竟似俄然收縮了一下,然後如一尾泥鰍普通倏然滑開,身材一轉,一手已虛虛捏住了對方腳踝,另一手搭在了對方腿上,肘部微微一沉,外人乃至冇有看清他的行動,阿誰龐大的身軀竟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這也算是常見的野果了,南宮伸手摘下一個無缺的,遞給飛掠而來的穆白。穆白有些獵奇地掰開,嚐了一口,酸酸甜甜的,餘味悠長。